早晨醒來頭昏昏沉沉,似乎有萬千螞蟻在啃咬。喉嚨幹澀得緊伸手想要起床去拿水杯,就有一雙手將我給撐起,嘴前也貼心地遞上了水杯。滿足地喝完水後,仔細端詳麵前的丫鬟,這丫鬟長得很精致是一張典型古代美女的臉,看得很舒服。
我的院子之前根本就沒有丫鬟,看來這丫鬟是赤燕京昨天晚上派來的,該不會是赤燕京的眼線吧,再次看向那丫鬟的眼神多了一絲警戒與懷疑。
“你是昨天赤燕京派來的?”
“是的,主子。”
“你叫什麼名字?”
“女婢叫桃花。”
聽到這個名字其實我很想吐槽的說,當初路遙知就是以桃子這個惡俗的名字呆在我身邊,現在這個桃花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她不會也是路遙知假扮的吧。
路遙知的易容之術單從容貌、身形、聲音等方麵是看不出來的,所以江湖上他的名聲才會那麼大,找他定製人臉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有些人甚至願意花上萬金隻為一張臉皮,但是路遙知隻是看心情弄,反正總的來說他也是一個很有錢的主。
從路遙知的創業曆程來看,他給我們獻身教育了掌握一門手藝在哪裏都吃香的真理,特別還是這種稀有產品。
我進皇宮之前就已經警告過他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所以如果這個桃花真的是路遙知的話,那麼他死都不會承認的,可是我是誰呀,我還就不相信試探不出他來。
“以後叫我姐姐就好了,咱這也是剛來這皇宮很多規矩都不知道,以後還希望桃花你能我幫著我點。”我又喝了一點水潤潤幹涸的嘴唇道。
“女婢,不敢!”那丫鬟身子抖了幾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她呢。
我無奈地撫了撫額頭說:“我又沒有凶你,你裝個什麼可憐勁呐。趕緊叫姐姐,不然我就非禮你了。”
“非禮?!”桃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我挑起桃花的下巴溫柔地說道:“是呀,桃花這麼美弄得我都想辣手吹花呢。你說你叫不叫?”
“主子想要怎麼樣非禮女婢?”桃花臉色微紅,眼神逃離我的視野,拖著她下巴的手指突然抖了一下。如果這桃花不是路遙知,而是十足的女性的話,乖乖的,我都不敢想了。
立馬收回了手指,尷尬地假咳了幾聲說:“你不叫我姐姐也可以。”我沒有看錯,那桃花竟然露出了可惜的神色,我得趕緊確定他是不是路遙知,不然的話我的處境就危險了,都不知道原來我是那麼受女孩子歡迎的說。
“桃子,你去給我準備點吃的吧,我的肚子餓了。”我摸了摸打鼓的肚子。
“是的,主子。”看著桃花的背影思緒萬千,如果是路遙知的話他這個桃花的名字肯定會讓我起疑的,所以應該不會起這個名字,可是如果不是路遙知的話,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感。
“木墨圖,你酒醒了?”循著聲音望過去頓時想抓狂,我現在最不想見的人為什麼會大清早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脫你的福。”
“孤還真不能小看你,昨天藏書閣的火是你放的?”赤燕京突然靠近掐住我的脖子,讓我呼吸不過來。“你知不知道,私自縱火藏書閣是死罪。”
“咳咳,你丫的掐住我還讓不讓我說話!”聽到我的聲音赤燕京才將掐在脖間的手拿開,我心疼的摸著我受傷的脖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縱火了?你給我拿出證據。”
“木墨圖,不要以為孤真的不會殺你!”
“你是沒有證據吧,沒有證據就隨意找個人當墊背的這也隻有你可以做出來了,赤國的皇帝你還真行。”我當然知道縱火藏書閣是死罪,赤燕京以為我會傻傻的承認那還真是做夢,要不是他他特別惹人厭我還不會燒了他的藏書閣。不過據我的推測,昨晚的火最多也就燒了一下就被撲滅了,像我做夢純潔善良的人怎麼會那麼忍心燒了全部的藏書閣,不過我好像燒過慕容蕭一整片的寨子。
“木墨圖,你聽到孤說的沒有?!”赤燕京說了半天突然發現木墨圖竟然根本沒有聽他的話,頓時怒氣上頭準備掐上木墨圖的脖子時,門外傳來一個女聲,“主子,早膳已經給帶來了。”原本伸出的手又手了回來,這丫鬟是昨天派給木墨圖照顧她的。
“什麼?!食物來了。”聽到有食物,我立馬就精神了。
“奴婢叩見皇上。”雖然桃子的語氣很卑微,
血殺傳奇筆趣閣
但她並沒有向赤燕京下跪,而赤燕京看著我也就沒有注意到桃花的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