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現在,唐雅就矛盾的要死。
她既想知道閻霆君和那個女孩兒的事兒,又怕自己接受不了那個太過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她害怕親眼目睹閻霆君曾經的癡情,也害怕看見那個哀悼自己逝去愛情痛苦萬分的他。
末了,她選擇了放棄參與。
她想讓閻霆君自己去整理那段感情,去兌現他對那個女孩兒的承諾。她寧願他處理好過往的事兒,心無旁騖地站在她麵前。
“真的不去?”
“真不去!”
“那好吧,明兒,我一個人去!”
“孟雄呢,周秘書呢,咋不見他們的影兒?”
“這幾個多嘴的家夥,都讓我發配回舊金山了。估摸著,飛機票都買好了。”想起白天的事兒,依舊怒火中燒,“一個個大男人,竟然象八婆似的,沒事兒,就搬弄是非。他們如果不胡說八道,你也不會氣成那樣兒。”
今兒,他在唐雅跟前兒吃了憋。
回去,把火全都撒在了孟雄和周同身上。
任憑倆人怎麼苦苦哀求,他都不肯讓他們流下來。
“他們不說,未必我就不知道。雪窩裏埋死孩子,早晚都會露屍首的。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閻霆君,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事兒,還真不是周秘書和孟雄先說的。替身一說,我是聽佘雪那賤人說的。那個時候,你還在中非。我擔心都擔心不過來,壓根兒,就沒機會問你這事兒。等你回來,又傷成那樣兒,就更沒機會問了。今兒,要不是你惹我,興許,我永遠都不會問你和她之間的事兒。”
“這麼說,我冤枉他們了?”
“你以為呢?”
唐雅倪了他一眼,嬌嗔地反問。
她之所以沒把周同的壞心思說出來,就是不想把事態擴大化。
不管怎麼說,周同跟了閻霆君多年。
這小子雖然是GAY,卻是真心關心閻霆君的。
她完全可以相信,隻要有周秘書在,在惡劣危險的情形,他都會舍命保護閻霆君,保護他心愛的男人。
孟雄和焦英,是閻霆君舍那邊的哼哈二將。
如果因為她唐雅被驅趕發配,她心裏的確有點過意不去。
說話間,電話鈴聲起來。
梁祝的優美旋律,在車內回旋飄蕩。
唐雅看了看屏幕,朝著閻霆君晃了晃,“你的好基友打來的。”用手劃一下接聽鍵,打開免提,“喂,周秘書,有事兒嗎?”
“唐小姐,我要走了。臨走前,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為了以前的事兒,跟閻先生鬧矛盾。那個女孩兒,已經死了十年。她絕對不會出現在你們中間,更不會成為你和閻先生之間的障礙。閻先生不是三歲小孩子,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他為那個女孩兒虛度了十年,已經夠了。他既然決定重新開始,肯定會對你負責的。我覺得,他真的很在乎你。要不然,也不會生氣到,把我們幾個都遣回美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