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想要大叫,卻用牙齒咬住了嘴唇。
她感覺身體好像幻化成了一朵雲,在天空輕輕地飄蕩再飄蕩。人變得越來越輕盈,越來越虛無,就好像肉體消亡了一般,隻剩下那點殘存的意識,在九天之上漂浮遨遊。
閻霆君俯身,吻上她的唇。
靈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香丁廝磨。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迅速。
就象是發射火箭一般,用吻和撫摸兩種動力把她推上了山巔,去領略那最美麗的景色。等她本能弓起來的僵硬身軀,逐漸地癱軟放鬆下來。他才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取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去上麵的略微有些腥甜的液體。輕輕吻一下她的秀發,寵溺地瞧著她,“小丫頭,還想嗎?”
滿足之後的唐雅,俏臉泛紅。
她羞澀地伏在他懷裏,把臉貼在他胸膛處,一邊聆聽他的心跳,一邊搖頭,一邊口齒不清地回應著他那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嗯嗯!”
他輕輕拍打一下她的脊背,調侃似的,“搖頭,是不想了。嗯嗯,是想。你到底是想呢,還是不想啊?要是想,我就再滿足你一次。”
因為太過羞澀,唐雅的臉埋得更深。
她把頭搖得幅度很大,笑著道,“不想,不想了。”
閻霆君的星眸裏,那種寵溺和調侃漸漸隱去。
取而代之的,確實欲求不滿的痛苦之色,“你不想,我想!”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嬌軀,似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去,“我想,真的很想。”
唐雅翻身坐起,狡黠地瞧向閻霆君。
那水光瀲灩的美眸裏,閃過一抹邪惡的流光,“要不,我也幫幫你?”
閻霆君搖搖頭,眸光深邃,“算了,我還是忍忍吧。省得真出了事兒,克裏他們難為你。三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了。等身體徹底恢複後,咱們多補幾次就是。”
身體是他自己的,他比誰都清楚。
這次有多凶險,他更是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克裏及時趕到中非,估摸著,他閻霆君就會象何樹一樣葬身異國他鄉了。
他在JQ愛愛中死掉,那是自作自受。
如果因此連累這個小丫頭,叫他如何能忍心?
“閻先生,唐小姐,開開門。小白燉了一鍋雞湯,讓你倆都喝點兒。”
周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閻霆君的臉色,瞬間晦暗起來。
唐雅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小聲調侃,“喂,你那秘書兼基友來了。估摸著,是怕我強了你,來這兒查房呢。”
閻霆君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瞪了唐雅一眼,低聲警告,“死丫頭,別胡說好不好?你要再胡說八道,我就當著他的麵,把你給強了。”
唐雅做舉手投降狀,跑去開門。
她一邊應門,一邊暗暗覺得僥幸。
閻霆君的這個好基友,出現得還真是時候。
這家夥沒在她騰雲駕霧那會兒來敲門,就是燒了高香。要不然,別說閻霆君怒火中燒。估摸著,她唐雅也該跳腳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