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急衝衝地進來,重新給閻霆君測了血壓。
他見閻霆君血壓升高,脈搏有些快,衝著外麵吩咐,“焦英,把氧氣瓶拿進來。”聽到焦英回應,又從醫藥箱裏取出一隻針劑,給閻霆君注射,“閻,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就沒事兒了。”
閻霆君瞧了周同一眼,虛弱地吩咐,“別為難雅雅,是我自己情不自禁。你要是難為她,別怪我讓你回烏克蘭去。”
“知道了。”
周同別扭地應了一聲,垂下眼眸。
幾分鍾後,藥勁兒上來,閻霆君再一次昏睡了過去。均勻細微的呼吸聲,輕輕地響起。那雙好看的劍眉,微微地蹙著,似乎還不放心倒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唐雅。
焦英拎著氧氣瓶,進了臥室。
克裏給閻霆君插上氧氣,方才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周同見閻霆君睡了,臉色陰沉如水。
他把唐雅拉起來,踉踉蹌蹌地拉倒客廳裏,對著尾隨而來的克裏,“克裏,你給這個女人普及一下護理閻先生的醫學知識。省得,她不相信我的話,以為,我故意不讓她跟閻先生親熱。”
克裏微微一笑,態度極為和藹。
他拍了拍周同的肩膀,笑著開口,“周,這事兒,不能全怪唐。愛情,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它能讓相愛的男女忘了自己是誰,為對方去死。閻如果不想這樣,唐也沒辦法讓他激動到心率失調啊!”目光轉移到唐雅身上,笑意越發濃鬱,“唐,你和閻再相愛,這段時間,也得克製點兒。閻剛做過心髒手術,肋骨都被鋸開了。外傷還好說,心髒的確承受不了男歡女愛的那種興奮。象他這樣的重傷,必須禁房三個月。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周同冷哼一聲,嘀咕,“什麼狗屁愛情?不過是一紙契約罷了。閻先生根本不可能愛上她,充其量,隻是慰藉寂寞空虛的替代品罷了。”
唐雅那雙光瀲灩的美眸,一下子睜大了。
她呆愣了片刻,連衣服都沒換,穿著睡衣衝出了別墅。
一個人沿著海岸線,漫無目的地走著。
周同那帶著嘲弄似的話語,一次次響起。與佘雪在醫院裏說的話,交替轟炸,一遍又一遍,無休無止的,震得唐雅耳膜都疼了。
“什麼狗屁愛情?不過是一紙契約罷了。閻先生根本不可能愛上她,充其量,隻是慰藉寂寞空虛的替代品罷了。”
“唐雅,你也別太自信。難道你真以為,閻霆君是因為愛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你不過是跟他前女友長得像似,當個替身罷了。如果不是你這張臉,你以為他會看上你?”
“什麼狗屁愛情?不過是一紙契約罷了。閻先生根本不可能愛上她,充其量,隻是慰藉寂寞空虛的替代品罷了。”
“唐雅,你也別太自信。難道你真以為,閻霆君是因為愛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你不過是跟他前女友長得像似,當個替身罷了。如果不是你這張臉,你以為他會看上你?”
“什麼狗屁愛情?不過是一紙契約罷了。閻先生根本不可能愛上她,充其量,隻是慰藉寂寞空虛的替代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