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向陽與閻霆君喝得也有點多,各自上樓休息。
清韻一邊幫張媽收拾碗筷,一邊笑著問唐雅,“這麼快,就和好了?”
唐雅傲嬌地笑了笑,“那家夥發了毒誓,說他沒碰過佘雪,我信了,就這麼簡單。”想起佘雪,那雙光瀲灩的美眸裏,閃過一絲絲森冷和恨意,“佘雪這賤人,給我設局下套,想取而代之。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了她一份大禮。待會兒,去佘家驗收成果去……”
說話間,梁祝的旋律響起來。
她從口袋摸出手機,見是吳燕打來的,接聽,“嗨,吳燕。”頓了一下,又道,“吃過了,你來接我吧。那行,我掛了。”掛掉電話,看向清韻,“姐,我要出去一趟,先上樓換件衣服哈!”
一蹦一跳,走出餐廳。
一邊哼著歌,一邊上了旋梯。
張媽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探頭望,見唐雅走遠了,才一臉慈愛地說道,“雅雅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高興不高興,都掛在臉上。吃飯前,還陰雲密布。這會兒,竟然晴空萬裏了。”
李清韻笑了笑,“被寵大的孩子,都會是這樣子。我小時候,除了奶奶,沒一個人心疼。除了在奶奶麵前展現喜怒哀樂,在別人麵前,從來都是有淚肚裏咽,有苦不敢說!”
張媽聞言,慈母心泛濫。
她瞧了瞧李清韻,笑著安撫,“大小姐,您也別難過。老爺夫人這麼疼你,一點兒也不亞於疼二小姐。您出嫁時,陪嫁比二小姐出嫁時,還多一套祖母綠首飾呢。那首飾可是傳家寶,夫人從來舍不得戴……”
李清韻水光瀲灩的眸子裏,升起一層霧氣。
她點點頭,哽咽著道,“這些,我都知道!”
唐雅上樓,躡手躡腳推開門。
她見閻霆君睡了,遂小心翼翼地關上門。
脫下身上的家居服,從衣櫃裏取出內衣打底裙,正要穿,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了腰。一具溫暖的軀體,緊貼著她赤裸的嬌軀。一堅硬如鐵的物件,緊緊地抵著她臀部。
唐雅意識到那是某物,臉刷地一下紅了。
她掙紮了一下,嬌嗔道,“別鬧,姐還有正事兒呢!”
閻霆君翻轉過她的嬌軀,與她正麵相擁。
他那亮如星辰的眼眸裏,是那種熟悉的流光。
她正要嚐試著推開他,他卻俯下身,把溫熱的唇印在她唇上。輾轉廝磨片刻,靈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那小小的香丁嬉戲。
一股熟悉的暖流,從某處升起。
順著血液流轉,一直到流轉到四肢百骸。就連那細微的神經末梢,似乎都感染了這種暖意,體溫迅速升高,節節攀升。
她承受不了這種暖意,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這聲音酥酥的,軟軟的,如同媚藥一樣蠱惑人心。
別說親吻她的男人,就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發出的聲音給羞紅了臉。她羞澀地閉上眼眸,熱情地回應著男人的親吻,任由他帶著自己,再一次體驗那種臉熱心跳飛上雲端的奇妙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