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性的語言,警告性的目光。
賀鯤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喜歡他跟唐雅來往,遂禮節性地點點頭,“行,我讓護士長看看,還有沒有VIP病房。”
閻霆君點點頭,攬著唐雅出賀鯤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門,那張俊顏便暗沉了下來。
他攥著唐雅的手,拉著她走出病房大樓,走向自己的座駕。打開布加迪威龍後座的門,把唐雅塞進去,關上門。大踏步走到另一側,以最快的速度上來,關門後,俯身吻上了唐雅的唇。瘋狂地吮*吸,懲罰性的啃&咬,直到唐雅不能呼吸,他才鬆開了俏臉飛紅的她,吻向她的脖頸。
吻,一路向下。
掀起她的羊絨裙子,手不安分地向裏。
唐雅瞧瞧車窗外燈火通明的病房大樓,阻止閻霆君,“閻霆君,你能不能別胡鬧?這裏是醫院,讓人看見了不好。”
閻廷霆君出現的地方,保鏢一般都在。
焦英傷沒好利索,孟雄應該就在不遠處。
他們倆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車震,確實是有點兒不雅觀。
閻霆君不管不顧,強行與她合二為一。
他一邊懲罰性地動作著,一邊自負地說道,“看見了,又能怎麼樣?我上自己包養的女人,還用得著害怕別人看見?就算你那個悶騷男看見了,也隻能遠遠地看著,沒上前阻止的資格。”
包養兩個字,刺疼了唐雅神經。
這兩個普通平常的字,也讓她心裏驀地一涼。
心涼的同時,理智也接踵而至。
唐雅不再反抗,也不再掙紮,而是任由著閻霆君擺布。等到閻霆君發泄完了,累倒在車裏,她才冷著一張臉,開始整理衣服。
“你和那個姓賀的,到底什麼關係?”
閻霆君喘息了一會兒,陰著臉審問。
那磁性十足的聲音裏,透著一絲蕭殺之氣。
唐雅秀眉微蹙,冷冷地回應,“什麼關係也沒有?”
閻霆君湊上前,與唐雅四目相對。
幽暗的眸海裏,閃著研判的光彩,“什麼關係也沒有,為什麼叫他老公?你跟我睡了這麼久,也沒有這麼叫過我。”
怪不得,這家夥會生氣。
原來是把老公公聽成了老公,才吃起了飛醋!
唐雅直視著閻霆君,絲毫不畏懼他冷凜的目光,“閻霆君,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我明明喊的是老公公,什麼時候喊賀醫生老公了?”
“老公公?”
閻霆君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他不再說什麼,而是等著唐雅解釋這老公公三個字的來由。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肯移開目光,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