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想讓你慰勞!”
“切,你就不能消停一晚上?”
這家夥,大概是多年沒女人的緣故。
自從跟她那啥之後,好像吸毒上癮一樣。隻要兩人在一起,他似乎時時刻刻都想著那點兒事兒,隨時隨地都想折騰折騰她。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能折騰時,盡量折騰。省得再過幾年,人老了,想折騰,也折騰不動啦!”
“三十二歲的男人,已經很老了,好不好啊?”黑葡萄似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采,“為了多活幾年,還是別縱欲的好!”見閻霆君麵色一寒,知道刺疼了這家夥神經,遂又笑著恭維道,“但你閻霆君,跟別人不一樣哈!你長得年輕,身體又特別健壯!折騰起來,那絕對是——猛——男!”
話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嘴裏。
在男人索吻下,隻能咿咿呀呀的支吾著。
一抹異樣的熱流,從某處升起,迅速傳導向全身。
唐雅本能地抱緊了閻霆君,與他共同演繹男女之間恒久的故事。
兩人廝殺多時,方才相擁而臥。
閻霆君抱著癱軟在他懷裏的小女人,親吻一下她的鬢發,輕輕地問,“明兒,你打算去哪兒玩兒?規劃好路線,我好提前讓何秘書準備。”
唐雅慵懶地動彈一下身子,搖搖頭,“想想今兒發生的事兒,就掃興!算了,我不想在G市玩了。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確實,有點掃興。你不想玩,也別勉強。”點點頭,親吻她的臉頰,“我這就讓何秘書訂機票,明兒一早,咱們就飛回去。”
“嗯。”
唐雅應了一聲,意識逐漸地飄散開來。
她窩在閻霆君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因為還沉浸在被綁架的陰影中,還是太過驚嚇的緣故,人一進入夢鄉,卻一直是噩夢連連。
一會兒,又夢見了溺斃大海的場景。
鯊魚尖利的牙齒,如同歐美大片一樣,誇張似的放大。
一會兒,又夢見了父母出車禍的慘烈場景。
一會兒,夢見了她被刀疤強綁架,秦壽跟一眾男人想要猥褻她。
父母來救她,跟秦壽拚命時,被那人渣殺了。
夢中的她,哭得極為傷心。
等到她被閻霆君搖醒時,他肩膀都濡濕了一大片。
男人焦急地晃著她,“怎麼啦?是不是做噩夢了?”
“嗚嗚嗚。嗚嗚嗚。”唐雅抱著閻霆君,哭得越發傷心,“嗚嗚嗚。
嗚嗚嗚。我夢見自己又被刀疤強綁架了,他和秦壽兩個人,一直撕扯我的衣服,要輪了我,嗚嗚嗚,嗚嗚嗚,我爸媽來救我,跟秦壽拚命,結果,都被秦壽給殺了……”
“隻是夢而已,別哭了。乖,不哭了哈。我向你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兒,再也不會。有我在,秦壽絕對傷害不了你。”
閻霆君安撫懷中女子時,滿心都是歉疚。
他為自己沒有保護好身邊的這個女人,讓她心靈蒙上陰影,而深深地愧疚。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發誓一定要滅掉秦氏,把秦壽這個仗著祖蔭為所欲為的家夥打進十八層地獄,讓他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