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起身要走,卻被秦壽擋住了去路。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一副以男欺女的架勢,“唐雅,我要是垃圾,那你算什麼。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整天靠賣X過日子!一邊給閻霆君當情婦,一邊跟米向陽勾勾搭搭,還有臉說我垃圾。”
唐雅瞧見這醜陋的嘴臉,惡心得想吐。
腦海裏再一次閃過遊艇上那一幕,隱藏在心裏的恨意,再一次被激起。
她毫無預兆地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煽了秦壽一耳光,“禽獸,嘴巴放幹淨些兒。我唐雅要是婊子,你TM就是婊子生養的。”
她回敬秦壽,按理說不該把秦夫人捎上。
可一想起父母慘死秦壽之手,那濃濃的恨意就難以消散。秦夫人這個做長輩的,也曾指著她的鼻子罵,一點點慈心都沒有,把她這個做媽的捎上罵,才能讓秦壽肝兒疼。
“賤人,你竟然敢侮辱我媽,找死。”
秦壽揚起手,朝著唐雅煽過來。
一旁冷眼旁觀的米向陽,卻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手臂一揮,擋住了秦壽揮來的耳光。
正要與秦壽理論幾句,卻發現這家夥突然捂著自己襠部蹲在了地上。臉色慘白,難看到了極點。憑一個男人的直覺,秦壽褲襠裏的那啥,被唐雅以膝蓋給頂得傷著了。
“禽獸,別以為姑奶奶好欺負。哼,你TM敢跟姑奶奶來橫的,姑奶奶就廢了你這個渣男,讓你們秦家絕後。”冷哼一聲,轉身,“米向陽,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哈。今兒的單,你買啊。”
唐雅轉身,出裏奧咖啡。
她抬頭望一望湛藍的天空,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上輩子,她唐雅被這渣男謀奪了財產,丟了性命。
這輩子,她不想再當軟柿子,任這渣男賤女捏。
秦壽以為閻霆君不在,想在她麵前張牙舞爪,真是瞎了眼了。一招防狼術,就把這家夥搞定了。今兒,這小子要是廢了,他們秦家真得絕種。他們挖空心思斂來的萬貫家財,全都得改了姓,姓她的唐。
“咱們認識的唐雅,溫柔又乖巧。米向陽,你有沒有覺得,她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都是刺兒,逮住誰紮誰。就連我這個閨蜜,都快不認識她了。”
“新婚夜走錯房間,成為A市一大新聞。人人都指著她的脊梁骨,罵她,笑話她。她承受不了打擊,性情大變,也在情理之中。”
“小雪,你真覺得,她是走錯房間?不是,根本不是這樣。這賤人是覺得閻霆君比我有錢,故意進入我小叔房間,勾引他的。”
“秦壽,好歹你們也是領過證的夫妻。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能跟唐雅身上潑髒水。這麼說自己前妻,你覺得自己臉上有光嗎。侮辱唐雅,也是侮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