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秦家佘家徹底毀掉,要讓這狗男女品嚐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佘雪瞧瞧秦壽,再看看唐雅。
她好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似的,禮節性地致謝,“秦壽,謝謝你。”轉身,湊近唐雅,低聲解釋,“我沒請他,是他自己來的。”
“是嗎?”
唐雅嘴角微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佘雪不請秦壽,不是因為她唐雅,而是這賤人已經轉移了獵物目標。這賤人明明是想搶她唐雅的新男友,卻硬把自己說得多向著她唐雅似的。
如果是上輩子,她唐雅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經曆過一次死亡,她再相信這賤人的滿嘴鬼話,那不是傻,簡直是愚蠢!
“上次,在愛爾蘭向你求婚,被一個瘋婆子給攪了。今兒,我當眾再向你表白一次。小雪,我愛你,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秦壽單膝點地,跪在佘雪滿前。
他高舉起手裏的一束紅玫瑰,望著眼前這個身穿禮服頭戴王冠的女人,“小雪,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嫁給我,做我的新娘,好嗎?”
“哇塞。哇塞。”
“阿呼。阿呼。”
來賓的起哄聲,在客廳裏此起彼伏。
一陣陣呼哨聲過後,便是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秦壽愛佘雪?怎麼可能?”
“這要是真的,他幹嘛要娶唐雅?”
“這還用說,為了唐家的錢唄。”
“他家又不是沒錢,怎麼可能因為這東西經濟聯姻?”
“錢再多,還怕燒手啊?”
“唐雅新婚夜走錯房間,鬧出特大緋聞。所有人都覺得她傻缺,現在看起來,也未必是壞事兒。真要嫁給一個隻愛你家錢,不愛你人的家夥,這婚姻注定是悲劇。”
“興許,是唐雅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故意在新婚夜走錯房間,勾搭閻霆君這個婆家小叔,讓秦壽難堪的。”
“有這個可能。”
佘雪見眾人竊竊私語,心裏著實不痛快。
她強壓著心裏的厭煩,直端端地回絕秦壽,“在愛爾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今兒,我再重複一次。秦壽,你是雅雅前夫,我是雅雅閨蜜。為了姐妹情誼,我也不可能嫁給你。”
唐雅見狀,心裏隻想冷笑。
她揮揮手,大廳立刻安靜下來,“小雪,別介哈。我和秦壽已經離婚了,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想嫁就嫁,不想嫁拉倒。千萬別扯上我,讓我當這個遭人恨的惡人。”
佘雪冷下臉,湊近秦壽,壓低聲音,“秦壽,我本來不想讓你難堪,你怎麼不識趣呢。你愛我,不代表我就愛你。你要是來祝壽,就趕緊起來。要是故意讓我不痛快,別怪我下逐客令哈。”轉身,走向佘榮,“哥,客人來得差不多了,把蛋糕推上來吧。”
秦壽似乎不敢置信,怔怔地望著佘雪曼妙背影。
人常說,女人心,海底針。
他結婚前夕,這女人還信哭著說愛他,想嫁給他,想象唐雅一樣做他秦壽的新娘。這才沒幾天,竟然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