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佘雪臉上有些掛不住,外強中幹地辯解,“要不然,秦壽向我求婚時,我幹嘛不答應。”見唐雅麵露嘲諷之色,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似的,“雅雅,你別不信!現在,我就當著你的麵,給秦壽一個答複。我不會嫁給他,今生今世都不會。”
“離婚聲明,已經見報了!我與秦家,再也沒有半點瓜葛。答應求婚也好,這山望著那山高也罷。這都是你佘雪的事兒,與我唐雅無關。”瞧向閻霆君,撒嬌似的,“霆君,我餓了。”
閻霆君在她秀發上吻了一下,說了聲稍等,衝不遠處候著的經理努努嘴,經理即刻走上來,禮貌地清場,“秦先生,佘小姐,請。”
佘雪瞧了閻霆君一眼,神情複雜地離去。
秦壽狠狠地瞪了唐雅一眼,急追佘欣而去,“小雪,小雪。”
唐雅見這對狗男女離去,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
她點了七成熟的牛排,又要了一瓶法國紅酒。
當兩份一模一樣的餐點端上來時,唐雅卻一點點兒胃口都沒有。
等服務生斟酒完畢,退至一旁。
她才端起那透明的高腳杯,徐徐轉動著。紅色的液體,順著杯口流轉。象征性地衝著閻霆君舉一舉,優雅地一飲而盡。
閻已經端起酒杯淺酌一口,細品。
他用研判的目光,瞧向唐雅,“為什麼不想嫁給秦守業?”
唐雅嘴角微牽,露出一抹自嘲的笑,“閻霆君,我問你一個問題哈。如果你發現,你最好的哥們兒,跟你未婚妻曖昧有染,你還會娶她嗎?”
閻霆君微微蹙眉,沒有答複。
兩人默默地用餐,誰也不再說話。
用餐完畢,雙雙出了餐廳,微微有些醉意的唐雅默默地上了布加迪威龍,任由閻霆君載著她回酒店,履行期限一年的契約義務。
她簡單沐浴了一下,拿吹風機吹頭發。
酒紅色的發絲尚還滴著水,男人便急不可耐地從身後擁住了她。把她抵在牆壁上,俯身親吻著她的額頭,鼻梁,唇。
淡淡地煙草氣息,瞬間襲來。
清新的薄荷味兒,在他剛剛洗漱過的唇舌間繚繞。
酒意朦朧的唐雅閉上眼眸,默默地反應著他溫柔纏綿的聞。雙臂抱住他健碩的身軀,白皙修長的手指,引誘似的在他脊背上四處遊走。
男人似乎受不了這誘惑,雙眸中的情欲之色更濃。
他迅速與她合二為一,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地契合在一起。身體奮力衝刺時,吻依舊在持續。難以抑製的歡愉,從身體某處滋生,迅速傳遞開來,擴散到四肢最細微的神經末梢。整個身軀好似變得輕飄飄的,漸漸地飛升到雲端,在鬆軟潔白的雲彩上輕輕舞動。
低微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從口中溢出。
因酒意微微泛紅的俏臉,越發地紅潤嬌俏。
兩人洗了做,做了洗,一直戰鬥到後半夜,才相擁著休憩。唐雅本來就酸痛的嬌軀,散了架似的,依偎在男人寬闊健壯的懷抱裏,在酒意的控製下,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