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齊寬一推開大門,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努力的向著他的方向爬啊爬啊爬。
“爹-爹-抱-抱”小小的身影朝他伸出胖胖的雙手。
“寶寶乖!”齊寬疼愛的抱起了紮著兩條可愛的小辮子,中間點著一朵小梅花的小小孩。
小小孩長得非常漂亮,不滿周歲,就能奪人呼吸,長大了,一定是個了不起的美人胚。
“爹-爹-”小小孩興奮的抱著齊寬的脖子,將滿嘴的口水不客氣的往齊寬的高檔西服上擦。
齊寬正欲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瀟以笑,你這白眼狼!”一個怒氣衝衝的身影從廚房裏衝出來,一把提起小小孩的背帶,把小小孩提到半空中,晃動幾下,“瀟以笑,你剛才叫誰爹?!那我是誰?!”
“把-拔”這就是他瀟亦然的種!白癡到了極點,叫親爹永遠是含齒不清的“把-拔”,叫其他類似男性的生物,永遠是口齒清晰的“爹!”
韓齊寬啞然失笑的望著眼前一手拿著奶瓶,一手提著自家小孩的瀟亦然,正想開口。
旁邊傳來涼涼的聲音,“姐夫,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瀟以笑,他還叫我這小舅子爹呢,可憐哦,我才16歲就成了人家的爹。”輪椅上的以軒分明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調皮樣子。
瀟亦然不死心的提著可憐的懸在空中的小小孩,將他的小腦袋湊進齊寬的臉,再次晃動小小的身體,“叫舅舅!”
被他象小貓一樣提著的小小孩非常興奮的朝齊寬拍手,“爹—爹—”
齊寬好笑的欲接過這個每次看見他就異常興奮的小小孩,他的爸爸可不樂意了。
瀟亦然整個臉都綠了,將小小孩再提回自己眼前,忿忿的晃兩下,“我呢!”算了,含齒不清的“把-拔”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好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裏,“舅—舅”兩字清晰的吐出,他簡直快吐血而亡。
心理嚴重受創的老爸,就是他的寫照。
“你這白眼狼!”他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旁邊的齊寬不舒服的趕緊掩住自己的耳朵,以軒哈哈大笑。
“哥,你多聽幾次就聽習慣了,自從有了瀟以笑後,我才知道原來姐夫的肺活量很驚人!”以軒調皮的調侃著他的姐夫。
瀟亦然一個大爆粟敲在以軒頭上,“小鬼,別老有的沒的亂說,領了身份證馬上到我的公司開工,家裏不提供夥食給好吃懶做的人!”
“姐夫,你太過份了!明明的得罪你的是你家寶寶,幹嘛找我發泄!很痛耶,要敲敲自己寶寶去。”以軒委屈的哇哇大叫。
“笑話,我家寶寶怎麼能敲頭呢,敲笨了怎麼辦!”
……你家寶寶明明就很笨……
“寶寶,小舅不疼,爸爸疼,恩。”二十四孝爸爸寵愛的抱著自家寶寶,擱在腳上,把奶瓶塞到寶寶嘴裏,細心的開始喂奶。
齊寬含笑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瀟亦然是一個很好的丈夫與父親。
在這個家庭一幕又一幕上演的溫馨中,他的心痛也越來越少,也越來越淡。
也許,也許不久的將來,他的心真的可以自由的翱翔了。
……
他的心也開始在期待著某些屬於他的溫馨的到來……
就象這個家庭一樣溫馨,他也可以得到一個溫暖的家,溫柔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