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團長被陳海濤出神入化的身手驚呆,這家夥簡直太厲害了,幾個在團裏頂尖的散打高手竟然被他打翻在地,頓時火冒三丈,到想見識見識這家夥到底能有多大能耐,撥通電話,簡單的說,“饒連長,立刻給我全部武裝把隊伍帶到帝豪夜總會,我懷疑這裏有人倒賣國家機密。快點。”
釋嫣然看大事不妙,拽著氣喘籲籲的陳海濤低聲道,“你還不快向易團長賠禮道歉,快點呀!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會來一幫帶槍的人把你弄走我可沒辦法呀!”
陳海濤擦了擦嘴嚼的淤血,冷笑著道,“該來的躲不過,我看他有能耐動用部隊來出氣?”
易團長瞅了瞅躺在地上翻滾叫苦的“半寸”,衝著陳海濤道,“你小子有骨氣,等著吧!”
約摸一個小時後,一群人手握鋼槍衝進包間,在易團長一聲令下,陳海濤被捆綁著帶走。躺在地上的幾個“半寸”背上車。
釋嫣然百般懇求,易團長毫無動色,撂下一句“你以為我的血是白流的,要是傳出去,我堂堂團長臉麵何在,我一定要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不可。”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離去。
陳海濤被五六個戰士捆綁著弄上敞篷卡車,駛向團部。他心裏莫名的害怕,有心搓揉鼻子搬救兵老鬼,可手被牢牢困在身後、動彈不得。他笑嘻嘻的討好麵目沉靜的戰士道,“兄弟,我鼻子洋洋,你能幫我搓搓嗎?”
戰士冰冷答道,“你他媽的剛打完團長,還想讓我給你撈癢癢,虧你想得出來。”
陳海濤扭曲著麵部肌肉,一幅痛苦不堪的樣子道,“兄弟,我從小就有這毛病,要是不揉一揉,會停止呼吸,不一會兒就可能死了。要是我死了,你哪氣的眉毛倒立的團長不拿你們出氣才怪呢?”
那兩個看押的戰士,相互看了看,衝著陳海濤道,“別把我們當傻瓜,別耍花樣。”
陳海濤挖空心思也無法暖化戰士的冰冷,一計不成,反生一計,叫嚷著,“哎吆,肚子疼,兄弟,我真的憋不住了,您能讓我上個廁所嗎?”
戰士冰冷道,“忍著,一會兒就到了。”
果不其然,顛顛簸簸汽車駛進團部。陳海濤被帶到一間囚室,四周沒有窗戶,一張桌子、一張床。他頓感不妙,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禁閉室。
易團長惡狠狠的瞅著他道,“你小子有種,膽敢在老子麵前耍橫,今天讓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看你骨頭有多硬,又多能打。”
易團長瞅著幾個戰士道,“給我打。”
幾個戰士掄起皮鞭,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弧線,帶著颼颼的風聲,落在陳海濤身上,頓感皮肉開裂、火辣辣的疼。他咬緊牙關,愣是沒有發出半點響聲。易團長麵部肌肉扭曲,從一名戰士手中奪過皮鞭,使盡全力重重打他。
如雨點般的皮鞭落在他身上,片刻後,衣服破裂、皮開肉綻,頓時沒了剛才的精神勁,如霜打了的茄子般。
易團長笑著道,“你們給這小子準備點晚餐,看樣子他有點餓了。”
陳海濤疼得齜牙咧嘴,恨不能將這群王八蛋生吞活剝,吐了一口血水道,“你他媽的有準放開老子,我們單挑。你們這算狗屁。老子就是不服。”
易團長冷笑著道,“等會給你吃點好吃的,看你嘴還硬不硬。”
陳海濤怒視著道,“你們難道目無王法嗎?”
易團長冷笑著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老子殺過的人比你見過的還多,也沒有人膽敢動老子一根寒毛。”
陳海濤頓感軍閥的可怕,尤其是在山高皇帝遠的偏遠城鎮,手握兵權猶如土皇帝,白的黑的自己說了算,要是強撐下去,把這幫人弄惹急了,給他戴個竊取國家機密的帽子而擊斃,那豈不是比竇娥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