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草長鶯飛,是適合遊玩的季節,也是戀愛的季節。
王魏萊與張佩玲此時在菜花田地裏相互對視著,這是他們相識的第二十個年頭,他們相戀的第六個年頭。
去年冬天剛結婚這個,屬於違法結婚,誰讓他們一不小心有了孩子呢?
有人說有了孩子就要負責任,我覺得是這樣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兩人就結了婚,現在兩人大學快要畢業了,忙著分配工作,這次到田地裏的目的是為了商量將來去哪裏工作。
小時候養成了這個習慣,有什麼事無法抉擇的都會道這片田地裏來想想對策,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如今。
母親曾經這樣告訴她:“呼吸新鮮空氣可以有助於大腦的新陳代謝,活化腦細胞,是思考問題的好去處。”
張佩雲。是一個單親寶寶和旁邊的鄰居的王魏萊一起長大。
這片田地是他們在10歲的時候發現的。後來有什麼難以決定的事情有什麼?傷心的事情都會來到這裏,訴說解決的辦法。
他們第1次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也在這裏。這賦予了這個地方不一樣的意義。
“我想去警局上班,學校包分配的。”王魏萊坐在路牙子上語氣輕鬆的道
“我這邊選拔已經過了,等到生下孩子我就該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張佩玲輕輕偏頭靠在他的肩頭。
王魏萊的肩膀不是很寬,但張佩寧的腦袋也不是那麼大,剛好給可以給他靠,十分的契合,也許這就是兩人之間的緣分都是那麼的和諧。
張佩玲,記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養成的靠在他肩頭的這一習慣,靠在他的肩頭上會給她一種安全感,這種感覺很莫名其妙,也許隻有她自己懂吧。
“我支持你的任何決定,隻是要平安歸來。”王魏萊與張佩玲對視著語氣平靜的對他說,像是要達成某一種誓言,某一種承諾一般。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不讓你擔心平安的回到你和孩子的身邊,有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以後要苦了你了
“沒事,畢竟他是我和你的孩子照顧好她,說的就是我,我感到很榮幸,也很高興。”王魏萊還是那麼的平淡堅定的說道
張佩玲眼角餘光看著這個男人,很難想象接下來他要帶著孩子一個人生活的場景,作為妻子和母親她是不稱職。
作為妻子她在還沒生下孩子之前就在計劃著要離開這個男人,離開這個家去追尋自己的使命,自己沒有拒絕的使命,也無法拒絕的使命,她沒有猶豫的就接受了。
她可以拒絕的,在她的心中王魏萊的分量要比這份使命要重得多,但她還是選擇了使命,沒有選擇王魏萊,她明白他給不王魏萊想要的,兩人的相處模式挺好,但心中的那團火始終沒有熄滅,一直在燃燒著。
而作為丈夫,他理解她支持她,讓她去補救那微亮的燭火不管它存不存在,隻是因為這是她的選擇,他就給了支持。
作為孩子的母親,在孩子的母親,在孩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所憧憬的不是和其他家長一樣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啊,穿什麼衣服啊,要買什麼東西等等,所思考的是生下了她如何拋棄她離開她,將她丟給爸爸。
這時自己的心中有歡喜有悲傷有痛苦又被照顧的小女人姿態,讓人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大家的心湊到了一起,孩子出生時病房內擠滿了人,不沒有看到王魏萊。
晚上路燈下,醫院有微微的蟲鳴聲傳過來,現在剛過八月炎熱的酷暑剛剛過去,人們還在適應著這往複的天氣變化,預防著感冒的光臨。
王魏萊坐在醫院長椅上,抽著紅金龍最便宜的那種,他平時不抽煙的,他對抽煙沒興趣,也沒什麼好感但進入警局,在同事隊長的熏陶下他學會了抽煙,會很習慣性的吐出煙圈,這點經常被張佩玲抱怨,但他就是死性不改,張佩玲對此表示無能為力,無奈的攤攤手。
“怎麼在這裏,不上去看看嗎?”張隊長走過來點燃了一根煙在他的旁邊坐下
“照顧了她十個月,現在一朝分娩了到沒我什麼事了,上麵的人會幫我處理好的。”王魏萊幽幽地說道。
“想偷懶就直說嘛,不要不好意思,我還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隊長說道
抽完這根煙我就先走了隊裏還有案子,你明天也休息一天吧,多陪陪她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著揮揮手離開了,他們的生活就是這樣跟著案子走,重來都不能隨心所欲。
時間來到晚上十二點半,王魏萊還是一個人坐著長椅上,仰頭望向星空,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可以看到天空中的星星。
王魏萊向天空中的星星一樣的明亮,照亮著身邊的每一個人,獨自把黑暗所承受下來,今天晚上在這裏他獨自一人看到了數十人的經過,其中充滿敵意的,想要動手的有十之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