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剛自然也看出對方動機,這時嗬嗬一笑,“陶長老,大家都不是三歲小兒,如此巧言令色,有什麼意思!?有宋某在,今天,誰也帶不走我師弟!”
陶明黃哈哈一笑,“就憑你?”
他正準備說話,這時淩化之冷冷道。
“我等以武道前輩的身份和你等好言相說,是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修的麵子上。小輩們,不要激我等出手,到時悔之不及。”
他這麼一說,意思是要拿修為壓迫眾人了。
金雲門弟子都忐忑不已,紛紛想著,門主不在,以他淩化之、陶明黃修為最高,如若他們用強,如之奈何?
一時,氣氛有點沉悶起來。
隻有指玄派眾人,各個麵帶戲謔,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金雲門眾人。
“主公……”霍閣、薑楚楚二人都不約而同,站在了李吾仙身側,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宋剛也直接站在李吾仙這邊,怒視眾人。
一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吾仙身上。
“所以……”李吾仙這時候說話了:“我沒理解錯的話,今天是兩有件事。一是你門下弟子要和我金雲門賭鬥,二是你淩化之問罪我陳世明死在無空教這事,是不是這樣?”
李吾仙直呼淩化之其名,指玄派眾人紛紛大怒:
“直呼我師尊名諱,你他嗎的找死?”文鬆大怒,整個人猛地向前,一掌往李吾仙擊來。
“嗖!”
文鬆的三十六路回風指法,迅捷無倫,說話時,就已出手。
“敢辱我主公,死不足惜!”
嘭!隻聽一聲響,文鬆整個人一晃,又退了回去。
方才,李吾仙壓根沒動,是在他一旁的霍閣直接以鐵拳對之。
霍閣身子也是微微一晃。
這一下,兩人都是試探。
李吾仙冷笑道:“所以,這比鬥就開始了?”
“你!”文鬆怒極,“開始又怎樣,不開始又怎樣!?”
“開始的話,”李吾仙道,“你和霍洞主就算賭鬥的第一場了,你們誰輸誰死!剛才在我覺得你技差一籌,所以——死的是你。”
“我……”文鬆語氣一滯,方才雖然看似平分秋色,但他出手在先,霍閣也隻是防守,因此看似勢均力敵一般。
但他心底清楚,霍閣的修為在他之上!
他不敢較真!
金雲門看一直趾高氣揚的文鬆氣勢弱了,都是麵有喜色。
“怕了?”
“沒實力就不要吹噓啊!”
金雲門弟子這時都故意竊竊私語,讓聲音傳到對方耳中。
他們這些天受盡欺壓,這時忍不住都是諷刺。
“哼!”這隻把文鬆氣的七竅生煙。然而他又的確不是霍閣對手,隻能忍氣吞聲,憤憤地想,等我師父和師伯出手,要你們好看!
“咳,賭鬥之事嘛……”文讚這時正欲說話,淩化之一抬手,他立刻住口不言了。
淩化之罕見地笑了笑,似乎對李吾仙剛才直呼自己姓名並沒怎麼在意,道: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兩件事。不過,賭鬥之事……既為了你金雲門產業,那麼海外的兩位洞主,可不能下場。”
什麼?
不算兩位洞主?
一時,金雲門一眾內門弟子都是心下一沉。
一對一的話,金雲門能和對方真傳比的,也隻有真傳,可是,金雲門如今覃儷不在,林子越又重傷,擺明對方是欺自己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