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文讚嗬嗬一笑,“文鬆,不要誤了師父的大事。”
那叫文鬆的,也是指玄派八傑之一,同時也是大師兄文讚的親戚,算是他表弟,為人好色無端,但修為也是不俗。
文讚擔心文鬆用強,到時在江湖上留下不好的名聲。這文鬆往日在自家門派,因為地方偏僻,偶爾也做了幾件用強行色的事,眾人已是見怪不怪。
“是,大師兄,我曉得。”那文鬆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他賣弄一句文采,眾人都笑。
用過早膳後,他們直接在金雲門真傳弟子練功房練起功來,這真傳弟子訓練室,往日等閑不對一般人開放,哪怕金雲門內門弟子以往也不允許用,但在指玄派掌門的要求下,宋剛也無法,隻能開放其中幾個道場讓與他們。
“蓬蓬蓬!”
為了看顧產業,怕這些人暗中做手腳,宋剛也讓自家的一些修為不錯的內門弟子在這訓練。指玄派眾人一進門,就聽到裏麵呼喝有聲,宋剛正在斧正幾個內門弟子的拳法。
文鬆專挑女弟子練功看,一邊色眯眯地盯著,一邊自己在一旁將上衣脫得精光,也在那練自家的功法。
“喝!”此人心性雖不如何,但一身修為也有七段巔峰,隻見他猛喝一聲,以單指杵地倒立,緊接著,他運指如飛,點在地麵。
這真傳弟子練功房的地麵,自然是特質的,硬度非常,但也能看到上麵不斷出現一絲絲蛛網裂痕。
同時耳中也能聽到其巨大的聲響。
“砰砰砰砰!”
指頭點在地麵,猶如巨錘打鐵一般,整個室內砰然作響。
這份指力讓一眾內門弟子駭然相顧。
一時許多金雲門弟子都略顯畏懼地看著文鬆。
宋剛對這一切不聞不問,隻是在他們之前進門時略略抱拳,這時仿佛沒看到指玄派眾人一般,故意“訓斥”道:
“好好練功!不要東張西望!指玄派的文師兄乃宗師真傳,他練功時,你們不能觀看,不然讓其他人笑話我金雲門人沒教養。”
一眾金雲門弟子轟然稱是。
他們心下明白,宋剛這是指桑罵槐,暗諷指玄派眾人不守江湖規矩,打攪眾人練功。
那文鬆這時正在賣弄本事,還沒聽出弦外之音,嗬嗬笑道:“諸位師妹,但看無妨,我這指法可柔可剛,剛才我展示的是……”
他邊說邊看眾人反應,但發現金雲門眾人都是目不斜視,在宋剛的指示下聯係排打硬功,不禁一個跟頭翻過來,站直身子,微有惱意道:
“攻擊是最好的防守,有這等指力,什麼護體硬功,也可以破了。”
他稍微回擊了一下宋剛,意思是宋剛的金鍾罩他也不懼。
宋剛恍若未聞,繼續教導弟子練功。
文鬆嗤笑一聲,拍了拍手,開始與自家門派弟子練功。
盞茶工夫後——
“宋師兄。”一個內門弟子急匆匆地從外麵跑過來,“有給你的信件”。
“何事?”
那弟子遞上一個紙筏。
宋剛展紙一看,上麵寫著:“師兄,見字如晤。吾仙在白石城遇襲後,隨大江幫諸人收海外三洞勢力,如今已回鬱金,與大江幫燕三娘在知府處盤亙,先讓霍閣薑楚楚二人先行帶人駐紮……”
宋剛看了一些,趕緊將紙張合上,道:“隨我出去。”
“好!好個師弟!!”等走出練功房,他才掃了一眼全部,知道李吾仙這些天的經曆,又聞他收複了一批勢力,且與大江幫達成聯盟,心下大喜。
看完之後,宋剛手掌一握,那紙筏就已變成了粉末。
接著,他囑咐道:“不能讓指玄派的人知道吾仙回來,你趕緊過去去回複來人,讓他們領頭的過來見我,對了,讓其他人在外覓地等候,等我勸退了指玄派眾人,吾仙才可帶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