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輪流在她身上實施了強暴後,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房門被打開,剛才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看見奄奄一息的安紫凝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同情,反而是帶著厭惡,"味道怎麼樣?"他嘲諷地開口。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安紫凝已經被蹂躪得沒有半點力氣。連死的力氣都沒有。她的嗓子已經喊得嘶啞,隻有靠近才能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年輕男人伸手托起她的臉,她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泡。"我們隻是在玩一個遊戲,需要有錢人家的小姐配合,因為你很喜歡和中年男人上床所以我們找上了你。"

"你?"安紫凝隻發出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男子無視她眼中的仇恨指指那幾個中年男人。

"你絕對猜不到他們的職業是什麼,所以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他說完輕輕拍了下手,門被打開,進來兩個麵無表情的男子,兩個男人把手裏拿著的破爛衣服往地上一扔冷聲喝道,"享受完了你們也該離開了,穿上衣服去領錢吧!"

幾個醜陋的中年男子應聲開始穿衣服,當看見他們穿上衣服的模樣,安紫凝真正想到了死,那幾個中年男人竟然是幾個乞丐。

年輕男人繼續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另外的幾個男子則走到床邊開始取東西,當看到他們取出的針孔攝像機後,安紫凝的瞳孔放大了。年輕男人示意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播放了其中一段給安紫凝看。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示意其中一個男人把安紫凝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大富豪夜總會的坐台小姐,我們等著你晚上來坐台,當然你可以選擇報警,我們無所謂,不過在報警之前考慮清楚了!"說著他揚了揚手裏的東西,丟下這句威脅的話,他拉開門大步離開了!

安紫凝渾身酸疼,疼得她無法爬起來,又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候,她這才掙紮著爬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門,門外陽光正好,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出了門她開始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竟然是一個廢棄的準備拆遷的老舊居民樓,難怪她昨天晚上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安紫凝忍著痛蹣跚的走出這片馬上要被拆遷的老舊居民樓,在路上攔住一輛出租車後回到了家中。

家裏靜悄悄的,安慕然和陸澤軒都不在,安紫凝扶著樓梯上樓時候遇到了老管家。老管家看見她時候臉上露出吃驚的模樣,"二小姐,你昨晚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可知道大小姐和軒少找了你一夜!"

聽老管家提到陸澤軒的名字,安紫凝的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是個噩夢,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不能讓陸澤軒知道,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曾被五個醜陋的中年乞丐玩弄。他肯定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昨天晚上遇見個朋友多喝了幾杯。後來就住在朋友那邊忘記打電話回家了!"她解釋,

"是嗎?"老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一眼,"既然這樣我馬上打電話給大小姐,告訴她不用再找你了!"聽著老管家下樓的腳步聲,安紫凝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她癱倒在了地上。

安紫凝自打進入安家就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幾個中年乞丐強奸。還被錄像脅迫坐台,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她不甘心,想報警,可是隻要一報警事情一傳開去,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不隻是得不到陸澤軒,任何一個有身份的男人在聽說她的事情後都不會要她。安紫凝在絕望和痛苦中掙紮著。

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安慕然的聲音,"紫凝,你回來了嗎?昨天晚上到什麼地方去了?讓你姐夫和我一通好找?"

安紫凝控製住自己的抽泣,"我在朋友那邊過夜的!"

"是嗎?下次記得打電話說一聲,你不回來我們會擔心的!"

安紫凝胡亂的應答了一聲,推說自己要洗澡讓安慕然離開。

門外的安慕然冷冷的看著關閉的緊緊的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她昨天安排讓陳詩詩做的隻是想拍下安紫凝的裸照來要挾她坐台,讓她像自己之前一樣為了報複取悅男人,卻沒有想到陳詩詩竟然比她設計的更狠。

當看到陳詩詩提供的那些安紫凝被幾個中年乞丐侮辱的影像時候,安慕然吐了,陳詩詩告訴她,當初自己的姐姐子馨是被安紫凝設計後被葉詩文強奸自殺身亡的,她的父親也是因為被她設計導致被打斷手腳後來沒有辦法為生選擇了和母親一起承包長途客車養家糊口,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車禍導致去世,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安紫凝,她不想讓她過得這麼逍遙。血債必須血來償還,所以她擅自做主導演了這樣一出戲。

安慕然沒有過多的責怪陳詩詩,的確如果不是她福大命大一次次的死裏逃生現在焉有命在,陳詩詩說得對,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安紫凝不是人,是頭狼,對付狼如果不下死手它會反擊,她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機會反擊!

安慕然其實很想看看安紫凝現在的慘象,想知道她被人算計後是什麼感覺,她不是夠狠毒夠絕情嗎?安慕然還以為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她會報警,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選擇了忍氣吞聲,既然她選擇忍氣吞聲那麼來日方長,她會親眼看到她沒有偽裝的慘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