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場非常超出想象的遊戲。”
他們一直以為是最後boss, 負責絞殺玩家的巨大黑影,竟然是帶他們通關的鑰匙, 的確出乎他們的意料。
牧師望著那幾個失敗的,隻拿到基礎分的玩家,頹廢縮在角落裏,像是淋了雨的襯衫皺巴巴的,要不是最後牧師聽從冷白的話,恐怕現在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
“你願意說說其中的關鍵?”
那些愁眉苦臉的玩家終於回過神,齊齊朝冷白看去,他們輸得實在不太甘心。
明明是是一起走過來的,信息也有沒有少,無論是掛畫, 還是骷髏, 又或者是躲藏在餐廳鏡子中的鬼魂, 一切的一切發展就該像他們設想的那樣,用皮革躲過boss,然後順利通關。
怎麼冷白那失心瘋的發言,最後成了正確的批判?
輸掉的玩家實在想不通, “出賣身體確實不一樣。”
“這年頭像我們這樣老老實實關副本的沒了,都靠這種旁門左道。”
“放你x地狗屁!”
鷹鉤鼻大聲打斷他們, 提起最近那個人的領子,“冷白在最後有沒有提醒你?自己不聽, 就不要怪別人!”
鷹鉤鼻用力推開這個人, 冷冷道:“冷白已經仁至義盡。”
牧師同樣冷著臉補充:“最後的恐懼應是離開的一環,原本所有人的恐懼打開的道路,冷白二話沒說自己承擔下來,人可以懦弱可以蠢笨, 但不可以放恩負義,倒打一耙。”
女學生雙手拇指向下:“我看不起你們。”
有一個同樣輸了副本的玩家,默默走到冷白身邊,他之前沒有開口,此刻堅定道:“他們說的對,冷白幫了我們許多,這是情分不是義務,你們不要臉。”
那幾個諷刺辱罵的玩家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有種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的難堪,其實他們心裏知道,鷹鉤鼻那些人說的是對的,但他們不想承認。
因為承認後不就代表是自己猶豫不決,才導致穩贏的副本輸掉了嗎。
“一群馬屁精,真會拍馬屁。”
“切說得好聽,還不是看人家厲害想要抱大腿。”
女學生翻白眼:“抱大腿什麼了,不抱大佬的大腿,難道和你們這群loser一起死嗎?”
她不等那群人反駁就說:“也沒必要生氣,這樣下去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在遊戲世界看不到你們了。”
這可是最惡毒的詛咒了,那群人瞳孔緊縮,嘴巴都氣歪了。
冷白對話結束才抬起頭:“說完了?”
“那我說兩句,我的判斷基於以下幾點。”
“第一,餐廳中的鬼物想要離開,找替身的話,為什麼要上胖子和刀疤的身?這說明想要離開必須這樣,這和躲避黑影獵食相反。”
“第二,就像我說的,這個背景看起來是現代,哪怕是有鬼魂的村子,國家方麵也一定會有對此的處理手段,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所以我懷疑遊輪所處的空間,並不是現實空間。”
“第三,被黑影吃掉的人,靈魂消失但留下肉體,而躲過黑影的人,他們留下了靈魂失去肉體,變為地縛靈,隻能躲藏在鏡子中,但從結果上來看,躲過黑影的人更為糟糕。”
“最後一點,係統本來給我們的倒計時是六天,為什麼這個時間是六天,正好是巨大黑影到來的時間,未來過於巧合,結合之前的結論,我更傾向於它是我們離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