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燕京春秋苑,做為燕京甚至整個華夏都如雷貫耳的富人區,這裏出名的原因不僅僅是全華夏富人的聚集地,更是因為這裏有全世界最先進完善的安保措施和保衛係統。
每天行人出入都是采用指紋識別,更有的一些福布斯榜上的有錢大佬采用觀感識別係統,每一個進入小區的陌生人,都會被位於四季山水樓盤的自主衛星係統追蹤,並且自動連接小區住戶資料檔案係統。自動辨別是非是小區住戶,如果不是本小區的住戶,一律需要登記通報戶後方可入內,這裏二十四小時的警備係統更是成為入一些有仇家的大佬最後的防線,有住戶戲稱,如果不是這裏建築幾盡奢華,和一個防守森嚴的大監獄沒什麼區別,一隻外麵蚊子都別想風進來,但這隻是針對外來人的。
在春秋苑最大的一座別墅內,正是蕭家位於燕京的一套住處,不過過平時都沒什麼人來住,都是住在位於燕京中心區的蕭家老宅裏,可昨天晚上徐冷雨怕打擾家住休息就驅車繞回春秋苑,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灑照進位於別墅二樓的臥室,一個簡簡單單的臥室就足有五六十坪那麼大,可室內除了一些生活必備的衣櫃和床以外,便再沒什麼更多奢華的修飾,能看出臥室主人是一個很喜歡簡單的人,整間臥室最顯眼的就是那一張大床,足足能睡四五個中等身材的人,當然太夠那是說150斤以下的。
昨日因回來的太晚也沒有洗漱便倒頭就睡,睡的的正香時,徐冷雨便隱隱約約聽到屋外走廊內傳來繁多的腳步聲,立刻驚醒,想起了今天簫家家主會來。便急忙的起身穿衣,徐冷雨雖然年級不大,但從小習武加上所接觸的圈子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所以從小就有一股子傲氣,可在他心裏一直有兩個人是他最怕的,一個便是簫老爺子蕭家家主簫曜陽,另一個就是他父親的好朋友簫曜陽的二兒子蕭鼎,對蕭鼎可能還有一些不會在表麵上顯露出來的逆反情愫,可對於簫曜陽這個華夏現存為數不多的開國獎勵除了畏懼就是畏懼。想起昨天晚上給老人警衛員留了口信,老人今天一早便回來,可還是睡過了頭。
急忙走出房間,剛到一樓拐角處,便聽到簫羽麟動聽的聲音,一樓大廳內,一個頭發已然花白的老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老人身體已經大不如前,有些微瘦,幸好麵色還算紅潤,但可能是年輕時打仗落下的病根,腿腳不太利索,左腳有些微瘸,老人拄這拐仗,笑咪咪的望著一直在搖晃他胳膊的孫女。
如果隻是把他看做一個病怏怏的一隻腳已經踏近棺材的老頭,那你會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雖然老人現在是笑咪咪的依戀慈祥的樣子,可熟知蕭家家史的徐冷雨深深知道老人的怖威,老人年輕時便是赫赫有名的東野野戰軍總司令,是朱老總的得意門生。老人為保衛華夏和祖國的統一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直至老人六十歲時國家仍然沒有要他交出自己的兵權,雖然是新世紀可是整個蕭家的傳說卻一直激勵著年輕的士兵們,老人的門生更是遍布華夏,可以說權勢滔天也不為過,可老人六十歲壽時在燕京蕭家大院擺酒,車隊整整排滿了兩條街道,就在那一天老人與到場的許多老夥計還有國家現在一線的領導班子一起幹了一杯酒,親口說出“時代要進步,我老頭自己也該再為這些成長的花草做點什麼,新時代沒有我能登上的船”自此老人交出了自己的兵權,自己免去一切職務。這份精神和魄力不是現在那些年輕的權術者能有的。這一個故事也成為華夏政界和軍界的一段佳話,古有杯酒釋兵權,可老人卻自己放下的。可能唯一讓老人沒有辦法的,就是麵前放在嘴裏都怕化了的寶貝孫女。
“爺爺,你就讓我去吧,我就去玩玩,幾天就回來了,不會有危險的,徐冷雨會陪著我,好不好嘛”很難想象到對從小玩伴徐冷雨說話都可以用冷酷來形容的女孩,居然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女孩今天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長長的秀發編成兩個俏皮的長辮子,配合女孩沒有帶美瞳的大眼睛甚是可愛。與往常那個有些妖豔的女孩很是不同。
簫羽麟就料到徐冷雨那小子會通風報信,一到早就整裝待發的等著老人來,反正隻要自己一哭二鬧爺爺就會拿自己沒轍。
老人被搖的前後直晃,可始終帶著微笑,身側的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大叔是為蕭家專門服務的醫學教授,專門負責老人的健康問題,醫生雖然已經見怪不怪女孩磨人的能耐,可看到近日來感染風寒的老人被搖的都快散架了,就想出聲提醒那誰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小公主,可沒等開口剛剛往前邁出一步,就被老人一個顏色給嚇的收回了腳步老實的站在一旁。
老人摸了摸女孩的頭還是一臉笑嗬嗬的說道“我這寶貝疙瘩,去那個狗屁森林幹嘛,現在都是中央軍校的在那軍訓,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磕到碰到我則寶貝疙瘩不要了你爺爺我的命啊”老人雖然看上去有些身體欠佳,可說出的話卻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