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自重,我這不是出來賣的,我這是賣房的。”
陸尋盡力讓自己在蕭衍麵前變得強硬起來,但是隻要是見到這個男人,他就從來沒有贏過。
“我哪裏不自重了,阿尋,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現在都願意和那種阿姨調情都不願意讓我碰了。”
戴著金絲眼鏡的帥氣男人就那樣將手隔著陸尋已經濕透了快要粘在身上的束縛尋了進去。
“蕭衍,你丫別什麼事情都發……!”
“我這樣不也是配合你剛剛的主動嗎?”
一想起剛剛陸尋在那個老女人麵前小心翼翼的樣子,如今再看看陸尋對他的態度還有剛剛那種不要命地逃跑,蕭衍就覺得自己的火氣直接長到了頭上。
“現在是春天,我憑什麼不能發……情。還有這房子你要是不買就算了,我要下班了。”
陸尋緩和了一下語氣,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他現在不是和蕭衍意氣用氣的時候,他現在要走,要趕緊離開。
看著陸尋近在眼前的臉,那雙清澈的眼裏本該閃爍著的信賴變成了如今的抗拒,蕭衍隻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就像是一個悲劇一樣。
“這就下班了。”
“是啊,難不成我還要住在銷售部嗎?請您讓一讓,我要下班了。”
“下班了就好。”
蕭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一句“就好”讓陸尋心裏咯噔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覺得脖子上一疼,閉眼之前,眼前隻剩下了蕭衍那張逐漸變模糊的俊臉。
摸著陸尋滾燙的額頭,蕭衍直接將人抱在懷裏帶走了。
而當他們的車子飛奔而過的時候,那位周女士在雨中踢著自己報廢的車胎幾乎要吃人,隻可惜,這麼痛快的一幕,陸尋沒看到。
……
柔軟巨大的歐式大床,精致昂貴的琉璃吊燈,還有舒適的蠶絲被和香醇的紅酒,精致美好的高腳杯,最主要的還是一個帥氣優雅的男人舉著。
陸尋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他抬眼看見的就是距離他不過幾步的蕭衍。
那個男人仿佛是從壁畫裏麵走出來的高雅貴族,他拿著高腳杯晃蕩裏麵紅酒的動作就像是毒藥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蕭衍就是罌粟花,這是陸尋此時對這個男人唯一的形容,但是他有毒,他沒錢抱著這樣的毒品不放,陸尋還是想走。
“醒了。”
看著陸尋緩緩從床上爬起來,蕭衍舉著高腳杯款款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小家夥。
“我,你……”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經不見的潮濕衣服,再看看蕭衍身上和他自己同款的睡袍,陸尋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那些在銷售培訓課上鍛煉的口才徹底被扼殺在蕭衍麵前。
問對方他的衣服呢?這是不是有點過於娘們了!
要是問他做了什麼?這是不是有點暗示性地想要人家睡他?他陸尋還沒這麼缺男人,雖然這麼多年也就沒找過。
“我親自給你換的。看在我這麼懂事且任勞任怨的份上,我們陸先生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
將自己的嘴唇貼在陸尋白皙的脖頸上麵,蕭衍吹著熱風笑嗬嗬地開了口。
“蕭先生什麼都有,我哪裏有東西給您啊。這免費的大床我以後會付錢的,畢竟大老板家的住宿還是很貴的。”
陸尋皮笑肉不笑,起身就開始搜索自己的衣服,就算是濕的,隻要是可以遮體,他就會穿,他要走,馬上立刻。
“這就走了。我伺候你難不成連個工價都不能拿嗎?”
“你要我怎樣?”
“喝了它,我一高興就讓你走。”
看著紅酒的顏色,再看看蕭衍魅惑的麵容,陸尋還是選擇閉上眼睛將紅酒一飲而盡。
“好了,我喝完了,可以走了嗎?”
將酒杯遞給蕭衍檢查,陸尋那種一刻都不願意等待的急迫讓蕭衍心疼。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