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顯得特別的激動和熱情,而華險卻是麵不改色,無動於衷。連給青天一個擁抱都沒有,就好像完全不認識青天似的。
“這位小兄弟,你怎麼了?我們認識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華險說話的語氣有些冰冷。
我暈,這在分別多少天,就不認識他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認為華險一定是在跟他開玩笑。
“華大哥,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不可能把我忘記的。你看我都沒有忘記你。”青天撇開華險的肩膀,雙眼盯著華險的眼睛看。
他看到華險的眼神非常的陌生,就如陌生人一般。沒有一點熟識的光芒,看來他是真的把他忘記了。
可這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把一個曾經一塊出生入死的兄弟給忘記了。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位兄弟,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了。你的那位朋友可能是與為長的有些像,但我確實不是他。麻煩你冷靜下,我還有要事辦理。”
這一定是華險,青天沒有認錯。隻是他的記憶可能出了些問題,隻要記憶恢複正常,他就會認得自己。
他把青天推到一邊,走到王震風的跟前道:“王鏢頭,我希望你明天能把神珠交還給我。不然的話,一切後果就由你負責。”華險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青天本想追上去的,可自己的腳步不聽話,走一下,歪一下,十分的慢。他知道這是自己喝多的緣故。
反正明天他還要來王府,到時一定不能讓他在輕易的離開。即使他不認識自己,隻要跟著他過去,就一定能找到那個綁架他們的人。
兩個人的頭是很暈,但不至於喪失了分析能力。王震風聽到華險的最後一句話便愣在了那裏。
他感覺這下一定會發生點什麼大事,即使自己想躲掉,到最後可能還是躲不掉。他現在開始後悔護送神珠了,一個破神珠給他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
早知道這樣的話,無論給多少錢也不會接下這趟鏢。寧願在家呆著,也不掙這份錢。可現在即使把腸子都悔青了,還是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王老爺,我先回去睡覺了,這以後的事情,等睡醒以後再說。”青天說完後便向明月的房間走去。
他現在滿身都是酒氣,酒味特別的濃厚,讓人聞起來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王老爺吩咐過下人給青天準備了自己的房間,而且就在明月的隔壁。那裏本是有人住著,但為了滿足青天的要求,他就讓那屋裏的人換了房間。
可青天偏偏就要去明月的房間睡覺,他要給明月一個驚喜。
他躺在床上沒有多久,便死死的睡著了。而且睡的是特別的香,天打五雷轟對他來說就如蒼蠅一般,嗡嗡的在嘶叫。
“吱呀”一聲,門開了。走進來的是剛放牛回來的明月。
因為青天的離開,她的心情顯得有些低落,看上去特別的疲憊。不過在她打開門的瞬間,一股濃重的酒菜味迎麵撲來。
她大驚不已,她的房間裏怎麼會有這樣的味道呢。難道是有醉漢走錯了房間嗎?
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走到床前的時候。看到輩子底下有一個人在呼呼的大睡。而且能夠確定臭味就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因為青天蒙著頭,明月並不能看到被子底下的人是誰。但從這麼濃重的酒味中她知道這一定是一個男人。
她向後退了幾步,拿起一個凳子重新走到青天跟前。左手開始掀開被子,而右手持著凳子,隨時準備對下麵的人發起進攻。
但當她掀開被子的那一刹那,印入她眼簾的竟然是青天,這可讓明月吃驚不小。心道:他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裏,而且喝醉了酒躺在我的床上,真是太過分了。
她把手裏的凳子扔掉,對著青天高聲喊道:“青天,你這個十足的王八蛋竟然這樣對待我的床,看我不把你的皮給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