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裏的所有客人都是證人,她的店鋪每日的客人可是斷斷不絕,少不了皇室之人。
“還有,我是前幾日剛剛回的四王府,剛剛和南風和好,也剛剛知道大皇兄過世的事實,你怎麼可以這般誣陷我。”
穀青晨扁著一張小嘴,手中拿著手帕不斷的擦著,目光酸楚無比,哀怨無比。
“二皇兄,你究竟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啊!我相信我晨兒是無辜的。”
禦南風目光凜然,語氣中充滿了暴虐,護短的意思很是明顯。
“二哥這話我也覺得欠妥,那段時間我也曾經到糕點店幫忙過,店裏都是一些婦孺,我真不知皇嫂能指使誰去殺害大皇兄。”
禦明翰也忍不住站在穀青晨這般,聲音淡雅的說道。
“景冥,拿出你所謂的證據,讓朕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禦天龍神色嚴厲無比的看著禦景冥,今日是家宴,他竟在這種時候鬧出這麼一出戲,所謂何他心知肚明。
“父皇,兒臣這就去。”
禦景冥說罷轉到穀青晨的身邊,目光犀利無比。
“四弟妹,得罪了。”
禦景冥一個抽手,在穀青晨的腰間抓出一個玉佩。
“父皇,這應該是穀青歌的貼身玉佩沒錯,不如弟妹告訴大家,你的身上為何有穀青歌的玉佩。”
禦景冥犀利的話語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穀青晨的身上。
穀青晨表情委屈了半天,瞬間變得冷然!
“拿開你的手。”
被這樣一個人麵獸心的男人觸碰,是多麼惡心的一件事。
穀青晨瞬間小心翼翼的解下腰間的玉佩,仍在大殿之上,好似這玉佩上沾染了什麼劇毒似的,嫌惡的意思很是明顯。
禦景冥突然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似的,目光越來越陰沉。
“你離晨兒遠一點。”
禦南風擋在兩人中間,目光中疏離和暴虐很是明顯,將穀青晨帶入懷中。
“四弟,四弟妹,這玉佩你們應該解釋一下吧!”
這兩人淡然的態度不僅讓眾人遲疑,就連禦景冥都心底打顫了,為何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發展。
“二皇兄對我大姐的貼身飾物都這般的熟悉,想必關係應該不錯吧。”
穀青晨整理好自己的腰身,目光中哪還有那般的淒憐,一副灼灼逼人的架勢。
“當初也算是交好的摯友,有何不妥?”
禦景冥目光閃動著陰沉的光芒,不明的看著這個變了一番模樣的小女子。
突然他好像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似的。
“真的那麼簡單麼?我大姐可是很希望嫁給二王爺的。”
穀青晨的聲音中充滿了調侃,將一切矛頭不經意間的全部指向了禦景冥。
“胡說,她已經是大皇嫂,我們身份有別。”
禦景冥突然覺得自己很是煩躁,在那卓然的目光中,他的銳氣竟然全部被打敗了。
“四弟妹,現在是應該說你這個玉佩的時候吧?這就是我說的證據。”
禦景冥挺直了腰身,將矛頭指了回去,他認準這個玉佩就是穀青歌的貼身之物。
“二皇兄難道忘了我也是穀家的女兒,和大姐有一模一樣的玉佩有什麼不妥麼?”
穀青晨坦然的笑了,猶如曇花一般,美豔絕倫。
她應該感謝穀瑞清當初的一視同仁,小的時候他鑄造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玉佩,送給兩個女兒當做貼身飾物,隻不過她的怕被惹是非,一直被娘親收藏著,知道她無意間發現。
“怎麼可能?”
禦景冥聽聞她的話瞬間驚出一身的冷汗,難道自己的計謀被發現了?不可能啊?玫瑰是他的女人,怎麼可能說出去為自己沾染是非呢?
“不過二皇兄,我剛剛眼花,倒是在萍姨娘身上看見與我相仿的玉佩,不知道”
穀青晨眸子中閃耀著狡黠的光芒,目光看向萍貴人,不在言語
“不可能!”
禦景冥第一個否認,想要陷害他娘,這小丫頭是不是太天真了。
“來人,給我搜身。”
禦天龍才不管誰是誰非,隻要查出凶手才能撫慰他大兒的在天之靈。
禦天龍的話音剛落,兩名侍衛便威風凜凜的走了進來。
“皇上,臣妾沒有啊!”
萍貴人原本以為禦景冥會幫她反駁的,可沒想到她親生兒子竟然無動於衷了,她也隻能淒厲的叫喚著。
“回稟皇上,找到了,竟然藏在裏衣之中。”
侍衛從萍貴人的身上拿出一枚與穀青晨一模一樣的玉佩,看向禦景冥的目光漸漸的變得鄙夷。
原來他根本就是包庇自家人,陷害四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