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南風見這老太守在此時,眾人的目光都很是柔和,甚至帶著些許的感激之色,看來這位太守在這個鎮的名聲還算不錯。
“起來吧,本王事先也沒通知你,怎麼會怪罪於你呢,不知你是否知曉災情嚴重的地方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禦南風完全沒想到會引來一個太守,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剛好問問災區的情況。
“啟稟王爺,不好,很不好,百姓流離失所,周圍村鎮的接濟都送到了太守府,可餓死的人,逃離的人還是不見少。”
齊太守老淚眾橫,那日他親自去送的一些接濟之物,半路上看到了不少受傷的災民,哪成想還沒將接濟之物送去,便被孫太守給截了過去,說什麼有秩序的發放。
“齊太守你也不要太自責了,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你都清白成什麼樣子了。”
“是啊!齊太守,我們不過是一個小鎮子,怎麼可能會接濟的過來那麼多的災民呢。”
“”
周圍的人群開始替齊太守說話。
“都是那個孫太守,所有縣鎮接濟的東西一定都被他私藏了,否則怎麼還會那般嚴重。”
“就是,我那幾日還見他們家的公子穿的溜光水滑,很是囂張呢。”
“”
人群開始變得憤恨起來,百姓們最恨的是什麼,那便是貪官,自古貪官總是多磨難。
孫太守?柳園鎮?
是那個肥豬麼?上一世在不知道他是禦景冥人的情況下好像還和這個男人有一段小的插曲。
他根本就是貪官中的戰鬥機,人渣中的豆腐渣。
吃喝嫖賭,貪,家中美妾簡直趕上妓院了。
“南風,不如我們吃完飯就去會會這位孫太守吧。”
穀青晨清甜的聲音終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抬眸望去都震驚在了這個女人的美色之中。
眸子如同水波蕩漾,櫻紅的唇閃耀著光芒,白皙的皮膚談吹可破。
她是誰?為何叫四王爺叫的如此親切。
“忘記給大家介紹了,這是本王王妃,不放心本王獨自前來,一定要陪同,一定要夫妻患難與共。”
禦南風坐著說話不腰疼,穀青晨的纖纖玉手直接掐上了他腰間的某處。
“嗷”禦南風輕微的嚎了醫生,麵色由此而尷尬。
“四王爺,您是怎麼了?不舒服麼?”
齊太守和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禦南風,隻見某男臉不紅氣不喘。
“我家娘子臉皮子薄,這不啊”
又一聲類似哀嚎,眾人很是了解的點了點腦袋。
原來四王爺是個懼內的人。
“王爺和王妃還真是真性情啊,王爺老臣願意與王爺一同前去,盡一份綿薄之力。”
齊太守跪在地上渾身帶著剛硬的傲骨,這是身為一代清白之臣的傲氣。
“不及,本王要在你這落幕鎮小住幾日,等待本王的送糧大軍,到時候好風光前去。”
他就這樣單獨前行一定會讓災民們陷入絕望,他絕對要成為他們的依靠,和臂膀。
“你與他們分頭的意思是自己當靶子?那黑店那群人應該不是個意外吧?”
隻是沒想到那群人的素質那般差,真沒想到禦景冥還學會養廢物了。
“那隻是我的意外,我沒想過你會跟來。”
禦南風揉了揉穀青晨的發絲,原本他想著一個人解決的,可這個小女人給了他一份驚喜。
“你這送糧的大軍絕對靠譜麼?”
穀青晨有些擔心,禦景冥的心機可不是他一人上路便能糊弄的。
“放心吧,都是我身邊的一些死士,這批糧食很重要,比打仗時供應的糧草還要重要。”
禦南風目光悠遠,沉澱這一世的浮華。
聽到死士這兩個字,穀青晨便不再說話了,禦南風能動用這批精英便說明了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那群人她可是都交手過的,每個人都是以一敵十的勇士。
“老臣的府邸有些簡陋,還希望四王爺和四王妃不要嫌棄的好。”
齊太守老臉有些微紅,現在他已經拿不出什麼資金來替禦南風安排什麼上好的酒席宴會。
“太守這是什麼話,本王像那種高貴的人麼?”
禦南風說的很是坦言,說的眾人一愣,眾人心底暗自悱惻,‘像’。
穀青晨白了那個白癡男人一眼,有些無語。
“齊太守,王爺的意思是一切從簡便好,出門在外,哪來的那麼多規矩。”
穀青晨一席話大度,知禮,讓齊太守位置一愣,果然是能匹配戰神王爺的女子,這一句話便能聽出她絕對不是那種嬌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