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晨眼疾手快的從床榻上扯下床簾,塞到那嚎叫的老大口中。
玫瑰早已經立在一旁,看著穀青晨如此利落的動作皺了皺眉頭。
“那麼小的一個玩意,也敢在我麵前現。”
穀青晨毫不客氣的打量著那位老大血肉模糊的褲襠,說出的話讓玫瑰紅了臉。
畢竟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孩,看到男人如此晦氣的東西難免害羞。
“小姐,要不要給他蓋上?”
玫瑰悄聲問道,門外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爺們呢。
“蓋上幹嘛?跟小雞仔似的,非充當澳洲雄鷹,我看不過是狗熊罷了。”穀青晨不屑的說道,眸子中都是凜冽的氣息。
那老大縮瑟著身子疼的呲牙咧嘴,他真不應該先上,怎麼是兩個焊娘們呢?這一腳怕是他的小兄弟都廢了。
玫瑰抽了抽嘴角,一副萌動的樣子,這出嫁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此時,絕煞被一個粗壯的男人帶到了馬圈附近,絕煞一見時機剛搞,反手猛地扣住那個男人的脖子,隻聽‘哢嚓’一聲,那個壯漢便攤到在地上。
“絕煞,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黑暗中,一抹熟悉而又邪氣的聲音在絕煞的身後想起,漆黑的眸子中飽含著深意。
“王爺?你怎麼也在馬圈中?”
絕煞轉過頭,看著一襲黑衫的禦南風眉頭一顫。
“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裏?”
禦南風眸子中閃動著詭異的火花。
“王妃是不是已經跟著進屋中去了?”
禦南風的腦門隱約浮現幾條青筋,他暗自觀察了一會,這裏可是一群的大老爺們,關起兩個小女人,他們能做的事情用膝蓋想都知道。
“王爺,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剛剛一直在跟蹤我們?”
絕煞擦了擦眉宇間的冷汗,弱弱的說道,背後汗毛都豎起來了,禦南風身上的冷氣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一直隱藏在這附近。”那個小女人究竟在搞什麼,明知道危險還要以身犯險,真是
禦南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憤怒的心情了,腳步一點,駕馭著輕功騰飛而上,朝著臥房的方向奔去。
臥房中,穀青晨翹著二郎腿坐在榻上,靜靜的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設計,這個老大她們已經擒住了,外麵還有那麼一堆人,硬拚的話她們肯定不是對手。
“哎呦,大爺,你就饒了奴家吧,奴家快不行了。”穀青晨璀璨的眸子輕微顫動,朝著門外媚聲喊道。
門外那群老爺們一個個豎起耳朵,聽著穀青晨那酥麻的聲音,振奮不已,一個個早已經摩拳擦掌就等著老大完事了。
“大爺,你說什麼?讓他們在進來一個兄弟?誰的武功最厲害誰先進來跟你一起分享麼?”
穀青晨嬌滴滴的對著門外佯裝說道,玫瑰在一旁輕微的抖動著。
窗外,禦南風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眼皮都跟著跳動起來了。
他現在很生氣,明知道裏麵不可能是真的,可就是很生氣。
“武功最厲害的?老大說讓我們其中武功最厲害的進去上那兩個小娘們。”
一群人振奮了!瞬間歡呼了起來,緊接著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之中誰的武功最厲害呢?
“蔡老九你打不過我,你給我靠一邊去。”
“李老七你不是我對手,給我讓開。”
“”
緊接著一群鄉村野漢子們開始轟轟烈烈的內鬥起來,房門外劈裏啪啦的聲音連綿不斷。
“爺,你真是太棒了。”
“”
房間中,穀青晨翹著腳丫,嬌媚的喊著,讓外麵的氣氛更加的猛烈了。
很快的,樓梯被那群莽夫給打碎了,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兄弟間引爆了一場惡鬥,都是因為憋了太久。
房頂上,禦南風的隱忍已經達到了一個限度。
‘嘭!’的一聲。
直接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帶著片片的瓦爍,一襲黑衣帶著不解沉浮的光彩。
“女人,你玩夠了!”禦南風憤恨的將穀青晨攔腰抱在懷中,一腳揣在被幫著的老大身上,直接將他踹出了門外。
“你們是一群什麼人,敢在這青岩王朝的厚土之上作案,你們就不怕王法麼?”
禦南風大步向前,身後絕煞已經應身而落,玫瑰冷肅沉著,跟在她們身後。
穀青晨看著震怒中的禦南風,眉宇間閃過一抹光芒,錘了錘他的胸口。
“死樣,奴家還沒要夠呢!你放開奴家。”
這聲音,讓絕煞嘴角猛抽,玫瑰已經適應了穀青晨如此抽風的節奏,完全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