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隻能先暫時穩住,先把其她的事情取消再說吧。”
忽然聽到鬱寒聲這樣說話,唐頤笙完全愣住,她慢慢的放下刀叉,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鬱寒聲,你看老爺子現在一會兒要做這個事情,一會兒要做那個事情,我全部都需要消化,然後才能夠接受,但是這都沒關係,我消化了,並且我也接受了。
雖然我心裏不願意,但是這些事情我是不是都聽他老人家了,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們快要訂婚了,可是又忽然變了卦,你讓大家怎麼看我?
一個未婚的女人帶著三個孩子,跟你家即將要訂婚了,卻又取消訂婚了,這讓我的麵子往哪裏放?”
其實唐頤笙說的話一點都不過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夠接受這樣的理由,可是老爺子畢竟是一個長輩,向來說一不二,這樣鬱寒聲夾在中間也非常難做人。
他摸了一下鼻子,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他老人家有錯,可是現在已經這樣說了,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接受。
而在媒體和朋友麵前,我會向大家解釋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半點的委屈。”
唐頤笙冷笑了一下,說道:“不讓我受委屈嗎,可是你現在已經讓我受了多少委屈了,雖然我嘴上不說,是為了怕讓你為難,但並不代表我心裏就是高興的呀。
這些事情哪一件是我要想要做的,全都是聽他老人家的,可是做了之後,他又要取消,這到底是在玩弄我的態度,還是我配不上你們鬱家了?”
鬱寒聲想要繼續解釋,可是唐頤笙已經起身說道:“你們鬱家的人,真的好難伺候啊,我還是算了,我配不上你們鬱家,你們還是另請高人吧。”
說完之後,唐頤笙便起身離開,畢竟身邊的好多人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人之間要訂婚,所以大家都抱著期待的心態。
可是剛剛放出來這個消息,卻又被老爺子直接取消,唐頤笙已經無法想象要怎麼去跟大家說訂婚的事情忽然取消。
這樣的消息對於她來講,無疑是太丟人了,她一個人回家,不想看見鬱寒聲,也不想聽到關於老爺子的任何事情。
這些東西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擾亂著她的思緒,讓她每一天都活在焦慮之中。
鬱寒聲自然能夠理解唐頤笙的心情,他也受不了老爺子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他直接開車趕回家裏麵。
到了家裏,他衝著老爺子說道:“明明都已經說好了的事情,我們也在籌備中,為什麼忽然說變就變?”
看到鬱寒聲氣急敗壞的樣子,老爺子淡淡的開口說道:“說變就變,還不是因為唐頤笙自己的問題,如果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這些都怨她,怨不得我。”
鬱寒聲直接開口說道:“你說什麼,我們做什麼,這點我們能夠接受,可是你為什麼要侮辱唐頤笙?她哪點對不起你了?
是你突然要見她,她不來見你了,還是說你突然要求我們兩個人訂婚,她不接受呢,就算她不高興,但是她還是全部聽您的話。
因為您是長輩,所以能夠對您答應下來,但您有想過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感受嗎?”
聽到這話,老爺子冷冷的哼了一聲,直接拿出自己那些照片,甩在了鬱寒聲的眼前,說道:
“如果不是看到這些照片,我又怎麼可能不讓你們兩個人訂婚,她自己做事情太過惡心,吃相太難看,就怪不了別人。”
鬱寒聲微微皺眉,看著桌子上的照片,無非就是唐頤笙跟封程,或者是和張傑之間吃飯的畫麵,這些東西他都知道,並且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