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些頑固,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人總是在被迫的選擇著一些東西。
封程百無聊賴的走在公路上,忽然想到了鬱寒聲似乎前兩天又提了一輛什麼新車,他那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平時都是一個工作狂,喜歡的車卻都是偏向於跑車一類的。
前段時間,聽說鬱寒聲又收藏了一個全球限量版的跑車,封程想到這輛車便覺得煩躁。
本來自己也要訂這輛車的,卻沒想到鬱寒聲先自己一步,把僅存於本市的唯一一輛定走了。
女人搶走了車也被搶走了,封程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直接一個電話打給助手:“現在幫我查一查鬱寒聲的車都在哪裏,我要去看看。”
助手也不知道封程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隻是無條件地服從命令,查詢之後把地址直接發給了封程。
他看了一眼地址,便直接驅車前往。
這是鬱寒聲的私人停車場,而封程把車開進去之後,直接對著最新的那一輛車猛烈的撞過去,即使自己已經受傷了,封程也在所不惜。
他隻想要發泄出來,明明自己哪裏也沒有做錯,為什麼一直輸在鬱寒聲的手下,自己車子搶不過,女人搶不過,為什麼自己活的這樣失敗?
而自己的父母,家人也慘遭愈加的毒手,憑什麼自己一直承擔一個失敗者的狀態,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非要讓上天讓自己承受這樣的懲罰呢?
他想不通,一腳油門,直接把鬱寒聲新買的跑車撞成了廢鐵,他看著鬱寒聲的車已經變成了一團廢墟,而自己的車也受傷了大半。
封程終於像是一個魔鬼一般,放肆的大笑者,現在內心的所有的屈辱,好像都被發泄出來了。
他一個人在私人停車場裏開懷的大笑著,笑聲回蕩在停車場裏,聽起來多少有些滲人。
很快,鬱寒聲那邊便收到了消息,從私人停車場裏麵的攝像頭裏,看到了有人來撞壞自己的車。
鎖定了是封程之後,鬱寒聲便直接吩咐了律師:“你去幫我解決這件事情吧,賠償就按正常的來算就可以,不用寫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律師有些微微皺眉,說道:“總裁,這可是您最心愛的跑車啊,而且全市僅此一輛,他把你的跑車撞毀了,難道我們不應該要一些精神損失什麼的嗎?”
鬱寒聲擺擺手,他知道封程和唐頤笙是舊朋友,所以他也沒想去為難封程,隻是淡淡的說道:“要正常的車輛賠償就可以了,其他都不需要。”
聽到這話,律師隻好點點頭,便去找封程接洽。
看到鬱寒聲的律師來,封程冷笑了一下,大聲的說道:“歡迎鬱寒聲的律師前來寒舍呀,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現在封程已經變得瘋瘋癲癲,好像是一個人在人間的惡魔一般,律師看到了封程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微微點頭,表示禮貌,跟著走了進去。
律師簡單把自己的訴求說了一遍,封程在一旁安靜的傾聽,什麼話也沒有說。
而律師也不知道封程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是淡淡的把自己所要交代的工作全部交代完畢。
聽完之後,封程才說道:“所以就賠償這麼點錢嘛,很簡單啊,我賠你兩倍就是了。”
聽到封程這樣放肆的話,律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知道封程也是一個財大氣粗的老板,但是還是頭一次看到封程對錢這麼不在意,實在讓人震驚。
畢竟是一輛跑車,數目也是相當不小的,可是封程卻似乎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