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雲憶說話,剛在一廳和花意說話的女子便待著幾名年輕的姑娘,端著酒菜來到二層。待姑娘們放下酒菜退下後,花意這才介紹:恩公,這位是我親妹妹花敏。
花敏上前向雲憶行禮後,便端著那乳白的酒器為雲憶斟酒。
雲憶讓這兩個女子坐在身邊,吃菜也隻能細嚼慢咽怕失了禮節,但對此之所有為好奇:花姐,你剛說這酒樓是你的,那蠻好的呀!總比之前忍辱負重強的多。
花意和花敏相互看了眼,還是花意開口回答:實不相瞞恩公,這酒樓本是浩博設的紅樓,專門供過往行商,魂師夜晚消遣之地。當年我沒能逃過一劫被他侮辱,還好我保住了妹妹,將其送往遠處親友家。直到黑鐵城脫離浩然的控製後,我用恩公給的金粒將其從木伯伯處收了回來。
恩公也知道,一個女人的貞潔就是一輩子的幸福,當年被浩氏三兄妹害的女子都以無法在行嫁人。木伯伯見這些女子也實屬可憐,便讓我來維持此院前提是,不得有女孩子接客過夜,好給這四十多位女子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從那後我便讓木合公子派人,將妹妹接了回來,聽說了恩公事後也日日夜夜牽掛於心,如今年紀也快到了該許配嫁人的階段了。城中富少不少都為妹妹的財貿所誘惑,也多次有人提起可妹妹就是不肯。說是恩公一定還會在出現,如今真讓妹妹說中。
雲憶這才發現花敏早以臉紅,而自己聽了花意的話後雖不知道妓院是啥,但對木伯伯的做法也感到非常讚同。點點頭道:浩然那三個混蛋死得其所,你也別太在意之前的事了,過去就讓他過去吧!
花敏一邊給雲憶倒酒一邊含蓄蘊藉:公子是姐姐的恩人,也自然是花敏的恩人,青青薄酒敬恩人一杯!說完便含杯入腹。
雲憶聽著這恩人恩人的叫也確實別扭,端起酒杯:叫我雲憶便可!便一飲而進,這時姑娘們送水和衣物進來,花敏便將其飲入加入屏風後的浴盆內。
待姑娘們下去後花意看看花敏,將其拉到雲憶身旁:恩公,你一直是妹妹心中的偶像,妹妹也時常去木伯伯那打聽你的消息,既然妹妹對你有意就有妹妹在此侍奉,前廳還有瑣事我就先行告退。
雲憶還沒吃飽,花意在他也無法敞開吃便點點頭。待花意退下後,花敏才又坐回桌前:憶哥哥乃武師不用拘束,姐姐已經離開隨意即可!邊說邊給雲憶斟酒。
雲憶一聽本以習慣山間野味爆吃的習慣,突然被約束確是有點不習慣,開心的笑了笑大口吃了起來:花敏我跟你講,我這六年呀陪著我那老師,早就習慣了山野匹夫的生活,你要讓我斯文墨客,我還真一下不習慣!
二人有說有笑,半個時辰後雲憶才吃飽喝足,由於沒有了魂力酒勁也一時半會無法驅散。但腦子還是清明便在花敏攙扶下到到屏風後的浴盆前,花敏除去披肩後便上前想幫雲憶。剛撩開雲憶破爛的上衣還沒除去,雲憶還算清明便立刻將手捂住胸口:我可能有點上頭了,你先回你姐姐房吧!
花敏被雲憶突然的轉變所拒絕,但還是柔情脈脈便穿上披肩,掩蓋身體的行禮後:憶哥哥,那我先去幫姐姐了,有事你在叫敏兒!這才退出了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