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櫻還在納悶,雲憶以將虎頭鞭直甩入空,縱身踏上虎頭鞭頭,這時雪櫻才明白是接力,立刻為雲憶召出巨斧。在一次縱身躍起以到老婆子頭頂,當老婆子四處張望發現雲憶時,那巨大的黑鐵裁決已經到了腦門。伴隨一聲發泄的怒吼,老婆子似被射出的箭羽一樣,拖著魂力拉長的尾焰撞擊在青石地麵上,砸出一個內徑十丈的煙塵雲朵。
雲憶這時嘴角才露出一絲笑容,可笑容不長便是仰天大叫,還好雪櫻及時將裁決給雲憶收了回去。當雲憶大叫著從二百步高空掉下來時,結果自然是他這三年來最熟悉的吃土姿勢。趴在地上的雲憶吐出口中的泥土,座起歇了片刻才站起扭動著身軀,骨頭哢嚓哢嚓作響至活躍狀態。
而雪櫻則早站在那老嫂婆子跌下的大坑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看著無法辨認麵容的老婆子屍體,淒慘無比在血窩中便等雲憶來驗屍。沒過一會雲憶便跳了過來,站在雪櫻身旁:姐,她死了嗎?
雪櫻點點頭:收了她手指上的魂納虛,我們準備去賀蘭州。雲憶點頭跳了過去,從老婆子瘦皺的手指上取下一枚紅寶石鑲嵌的戒指,才又回到雪櫻身旁。
雪櫻本想召出青龍,又瞧了瞧雲憶,這身形頭出門不把人嚇死:我記得前方十裏外有座大的村鎮,你去那買兩身衣物,不然你這樣走到那,人家都會以為你是個無賴。
雲憶點點頭:雪姐在這等我,我去去便回,便朝著那幾個被自己打暈的大漢跑去,不一會穿了一身老樸的衣物又跑了回來。手中還拎著一鼓鼓的荷包,見雪櫻在那盤座,便迎了上來:姐你看我這樣能去那村鎮不。
雪櫻見後雖無法目視雲憶這奇葩不搭的外表,但總比光著臂膀好看許多:走吧!向東南方走十裏便是何鎮。雪櫻便化身金線進入雲憶魂納虛中,雲憶看看手臂上的魂納虛,一溜煙跑向何鎮。
等到了有五百多戶的丘陵地貌村鎮時,房屋街道幾路人流還算密集,雲憶便找了幾家布行,都沒有適合自己身板的衣物。無奈便繼續走動尋找,在一十字路口旁的角樓內,看到一身青藍皮草甲胄,胸前的白玉扣扭腰帶和青藍皮草亮灑奪目。便走了進入試了試感覺還算和身,便用那五個流氓大漢身上收來的銅幣買了下來。
打包好衣物便向布行老板打聽附近的澡堂,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這才換上新衣物梳洗打扮一番。踏出澡堂來到大馬路上,由於身材好又堅實挺拔,英俊瀟灑。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而雲憶確感覺很是奇怪,難道自己著裝有問題嗎。便用靈感想問問雪櫻:姐,我著裝難道有問題嗎?
稍許後,耳邊才響起雪櫻的聲音:這問題我無法回答,還是給你找個人回答吧!
雲憶一聽感覺雪櫻的話怪怪的,還在思索隻聽身後傳來女子高呼的呐喊聲,行人四處奔跑躲閃。隻見一拱棚四輪馬車衝來,那兩匹大紅馬如受到驚嚇般橫穿而來,馬車前的丫鬟以無法駕馭前方的大紅馬似野的奔馳。而就在馬車前方的路口處正好駛來,一輛拉穀米的糧車,長長的車身將路口橫腰攔截。
眼看馬車快速駛來,雲憶一想,不行,這樣會出人命的,便飛速跳到糧車前,用強有力的臂膀抱住受驚的大紅馬脖子將其逼停。由於雲憶突然攔截馬車使其停下,而馬車自身餘力確為受到緩衝,直接將車內的白衣女人和車前丫鬟好似丟石塊般送出車外。雲憶見此一手接住車前丫鬟將起丟入糧車上,縱身躍起雙手接住那慌張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