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夢柔也感到奇怪,這又買鐵錠,又買巨斧的,如何才能拿回去都成問題,不過他還是很相信雲憶自有他的道理,便在一旁笑眯眯扶著雲憶胳膊。
壯漢見雲憶意誌堅定,便放下手中活走到雲憶邊的桌前,端起茶碗:此斧是一漁夫在河中大魚打上來的,一般鐵匠鋪不做如此重鈍器,漁夫見此斧太過巨重,根本無法使用,便賣到我這小鋪。我當時本不想收,可又與那漁夫是鄉鄰,便給了他三銀幣。若你喜歡此斧,我也就不賺你錢還按當時的價給你,反正放著多年也從來沒有人去看他一眼。
雲憶一聽三銀幣,他身上所有家當也沒有三銀幣,這下可麻麻了,雲憶正愁苦臉發呆時。三銀幣,你收好!清晰溫柔的聲音傳進雲憶耳朵,夢柔。雲憶趕忙抬起頭看夢柔,此時夢柔已從錢袋中取出三枚白花花的銀幣交到壯漢手裏。
雲憶本想阻攔夢柔,確被夢柔跳過來拉著胳膊:哥哥,我們叫個車,把東西拉回去吧!
雲憶一時不知說什麼:柔柔不用叫車,我們能拿的起,雲憶上前伸出手臂將魂力注入巨斧和鐵錠內。露出那金燦燦的魂納虛收,隻見麻袋和巨斧同時化成一條白線被吸入魂納器內。收回手臂後雲憶含笑看看夢柔:走吧!妹妹。夢柔點點頭,二人便走出鐵匠鋪。
晃眼見,天色已過晌午,二人來到中心大道,這裏人流就忙碌許多,新衣裝富華,到處歡聲笑語,相互問好已表佳節喜悅。路旁一群孩子正圍著一小攤位,一支支穿滿晶瑩剔透的紅果的小棒,一律亂箭般插在稻草秸捆紮成的草靶上,微微探出街頭,誘惑著來往的行人。晶瑩剔透的糖裹著殷紅的果實,本欲減一絲風彩卻錦上添花。
夢柔快步上前一不小心被腳下滑實積雪差點滑倒,還好雲憶反應快扶住夢柔。夢柔臉色隱忍做痛,雲憶趕忙單膝跪在冰冷的雪衣上,撩起夢柔群襪,看沒有大礙便站起扶著夢柔:好妹妹,站著別動,哥哥去給你買糖葫蘆!
雲憶上前稍許回來將一串火紅的糖葫蘆遞給夢柔!夢柔含笑接過久久不舍得咬下。天空總那麼不做美,美而華麗,美而冰寒,但確阻止不了火熱的心靈。兩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在紛飛的雪地漫步前行,隨然冷意確總能已最溫暖的姿態麵對。
走了半個時辰雲憶擔心夢柔腳傷,便背著夢柔穿過熱鬧小巷,一路踏雪迎風逆行:妹妹!那三個銀幣當哥哥今天借你的,等已後哥哥有錢了就還你。夢柔在雲憶後背,聽雲憶這麼說並沒有回答雲憶,隻是拿著雲憶送的糖葫蘆,笑咪咪久久不願含下。
兩個多時辰的雪中漫步,大雪依然沒有停止,掩蓋一天人們喜悅中忙碌的腳印,大地在此被披上重厚的新裝。藥房內,夢柔和穀子座在長榻上有說有笑,而雲憶確拿著從校舍借來的大錘,從升騰的火焰中夾出一塊通紅的鐵錠在那敲打。深夜早已人靜獸寢,隻有藥房那微弱的火光下,叮當,叮當……的響個不停。
次日,大雪終於停止他紛飛的舞姿。穀子一早便在大廳長榻上喝茶,夢柔還在長榻一頭厚實的棉被下呼呼大睡。潔白無暇的小臉蛋總是那麼甜蜜親和,雲憶這時才托著麻袋走出那烏煙瘴氣的廚舍,來到大廳切渾然不知天早已亮起。
我說娃娃呀,你這忙活一宿都是幹啥呀!穀子拿著茶杯親切的問道。
雲憶伸了伸疲倦的懶腰,從麻袋中拿出一條一層長的鐵條來,穀子看了看,每根鐵條兩端都有兩個空洞,掂量掂量一根也不下十斤左右,便不解的搖搖頭。
雲憶從麻袋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一根根鐵條鏈接在一起,擼起褲腳將鐵條綁在小腿上。穀子這才明白雲憶夠買鐵錠的用意。用負重增加修煉的難度,來修煉魂武確實是一個好得辦法,但由於負重的原因,則修煉起來會比常人辛苦數十倍的辛勞。若能堅持自然是好,不盡可以增加自身體質的強度,還能增加魂力修煉的速度,確實是件兩全其美的辦法。
穀子捋捋胡須:孩子,你有如此之心甚好,但要打破常規修煉魂武雙技,也確實不容易。不過爺爺相信你的辦法是對的,隻要堅持下去,吃別人不能吃苦,受別不不能受之,必定會成為一位強者。強者之路隨然對你還很遙遠,但爺爺相信你能成功,成為一位高強者縱橫九州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