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舒春蘭笑著點點頭。
馬上,她回頭對鄭宏使個眼色。“你按住他們,我把包子給他們塞進去。”
“好。”鄭宏二話不說就先把舒春陽給按住了。他還貼心的捏住舒春陽的下巴,讓他把嘴巴張得大開。
舒春蘭順手就把半個包子往他嘴裏塞過去。
舒春陽被嚇得直發抖。眼看包子已經送到嘴邊了,他再也忍不住,趕緊扯著嗓子大喊:“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別喂我吃這個!我說,我們就是來毒死你家狗的!我娘還說,你們蓋了這麼大一所房子,肯定有錢,就叫我們過來拿點錢回去!”
說白了,就是來偷錢的。
舒春蘭隨手扔了包子。“放開他吧!”
鄭宏才放手了。
舒春陽直接撲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包子軟綿的觸感還在舌尖停留著……她剛才是真想把這毒包子塞進他們嘴裏去!意識到這個事實,舒春陽和舒春花姐弟倆眼底都浮現出一抹恐懼。
舒春花膽子大點,她躲在弟弟背後衝著他們叫:“舒春蘭,你在我家白吃白喝那麼多年,我爹娘還給你找了文家那麼好的婆家。雖說最後是你自己不珍惜,被文家給休了,可我們家對你的恩情是實實在在的!現在既然你有錢,那你就該給我爹娘一點補償才對,我們沒錯!”
“要補償的話,那也該叫你爹娘過來。你們兩個小屁孩懂什麼?”舒春蘭冷聲說。
“我們不小了!我馬上都要嫁人了!”舒春花不高興的叫。
“就你?嫁誰?王家村的那個癩頭小子?”舒春蘭輕蔑的問。
舒春花被氣到了。“你才嫁那癩頭小子哩!文成都和我說好了……”
話說一半,她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捂住嘴。
可是,已經晚了。
舒春蘭笑了。“果然又是文成。這麼說,今天你們倆跑來我家,也少不了姓文的攛掇吧?他答應你什麼了?惡心到了我,他回來就把你要過去當小妾?”
“你管我!”舒春花脖子一梗,“反正現在既然被你們給抓了,你想怎麼對付我隨便你。反正等文成回來,知道你欺負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都把話說得這麼篤定了,看來她和文成有一腿是板上釘釘的了。
舒春蘭肚子裏一陣惡心。
她連忙轉過身。“這兩個三隻手,一人打斷他們一隻手,扔到山下去吧!”
“舒春蘭,你敢!”她話音剛落,舒春花就叫了起來,“你敢動我,文成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等著他來找我。”舒春蘭點點頭,更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她連忙捂著嘴回房去了。
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臉色,鄭宏眼神突然變得涼冰冰的。
從他眼睛裏射出來的冰涼的目光落在舒春花姐弟倆身上,這對姐弟頓時被凍得渾身冰涼,兩個人都不敢動彈一下。
“你你你……”舒春花還想把文成給搬出來嚇唬他。可是,被鄭宏這麼看著,她的牙齒都凍得咯吱咯吱直響,根本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完了。
姐弟倆心裏想著,眼前頓時一黑。
舒春蘭剛回到房裏,就聽到外頭接連兩聲尖叫,是舒春花和舒春陽姐弟倆的。
再過上一會,鄭宏回來了。
“人已經扔下去了。”他說。
舒春蘭點點頭。“知道了。”
語氣淡淡的,沒有一點壞人得到懲罰後的歡喜。
鄭宏又眼神一暗,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定定的站在床前看著她。
沒聽到他的動靜,舒春蘭回頭一看,她又忍不住長出口氣。
連忙拍拍床邊的位置。“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坐呀!”
鄭宏才坐下了。
舒春蘭瞬時爬進他懷裏,躺在他腿上,她才又眯起眼。
“我叔叔一家都對我很不好。”她突然輕輕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想和他說說往事:“以前我爹娘還在的時候,他們就老嘲笑我們,說我爹是個書呆子,我娘窮講究,話裏話外酸溜溜得厲害。後來我娘過世了,我爹和弟弟走了,他們就把對我爹娘的怨氣都一股腦撒在我身上。那些年住在他們家,我就是他們家的小丫鬟,家裏什麼活我都要幹,還總被他們挑刺,動不動就被嬸嬸一頓打。”
話說到這裏,她察覺到男人的呼吸都變重了。
舒春蘭連忙握住他的手。“沒事,都過去了。我和你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雖說他們養我幾年是有恩,可是我也並不欠他們的。隻不過,隻怕他們自己心裏不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事肯定沒完。”
“我知道。”男人點點頭,他一把把她的柔荑包裹在他寬大的掌心裏。
“沒事,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