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偉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我沉默了下去,心裏很是鬱悶,渡邊一郎要去名花流,無外乎兩種可能,一就是他對之前發生在名花流的事情感興趣想去看一看,不過這種可能性並不大,另外一種就像樊偉說的渡邊一郎可能是名花流人。老了,想回家鄉看看。
樊偉走後,我給孫盜墓打了電話,明天會是一個大日子。
這一次的陰陽師大會是陰陽行當難得的盛會。原本也想帶葉小晴一起前往,但考慮到大會上麵可能會出事,而葉小晴有孕在身,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翌日我跟師嫣然約好在國家國術院門前的停車場見麵。
我跟一葉還有葉家子弟到達後卻沒有看到師嫣然,就讓一葉跟葉家弟子先進去,自己在停車場等著,沒多久就看到一輛加長的林肯車駛入停車場內,師嫣然推門走出了車廂。她今天穿著一件低胸白色長裙,長裙如雪,聖潔不可褻瀆,白發如雲飄散在雪白的香肩上,承的她的肌膚更加的雪白晶瑩,胸前雙峰呼之欲出,一條粉鑽項鏈和她勝雪的肌膚相豔成趣,演繹出奢華與清純的柔和之美。
我眼睛都看直了。這丫頭居然擁有這麼傲人的海拔。
師嫣然笑吟吟道:"怎麼拉?不認識啦?"
我收斂心神,由衷的讚道:"你今天真漂亮。"
可惜今天不是選美,要不然師嫣然必定毫無懸念的勝出。
師嫣然目光打量著我,今天我也穿的很正式,西裝筆挺,皮鞋程亮,說道:"大哥今天打扮的也很紳士啊!"
她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很西式的往前走。
師嫣然總感覺我的目光往自己胸前飄,俏臉不覺有些熱了,啐道:"你就不能往前看?"
我由衷的讚道:"真大啊!"
師嫣然俏臉一直紅到脖子,在雪白的長發下更顯炫目,小聲的罵道:"下流!"
我笑道:"我是說鑽石!"
師嫣然一雙美眸凶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回家我告訴小晴去。"
我臉一下子垮了。
見我害怕,師嫣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如同綻放的百合花,又好氣有好笑的道:"瞧把你嚇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得罪我。"
走進國術院時,地下還鋪了紅毯,這些年,陰陽師家族的高層也都往上流社會靠。交際禮儀也都學上了,來的陰陽師大多都跟參加舞會似的,門口還要遞交請帖跟簽名。
我道:"這麼弄的這麼隆重。"
師嫣然道:"這幾天整個社會風氣就是這樣,越來越洋了。你夠洋氣才顯得高大上,陰陽師行當也是這樣,現在的年輕人大多對讖緯之術呲之以鼻卻對外國星座趨之若鶩,包裝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還真就這麼回事。師嫣然要是包裝一下,看到這位馬家的姑婆這麼漂亮這麼性感時尚不知道大眾會是一個什麼想法,恐怕陰陽師一下子就成了時尚職業了吧。
在進場之前師嫣然拿出了一條披肩,把胸前的美景給遮住了。
我道:"你冷啊。"
師嫣然沒好氣的道:"怕你上下眉太辛苦了。"
我尷尬的揉了柔眉毛,說道:"等下說不準要動手的,你穿著這樣真的方便嗎?"
師嫣然道:"放心吧,我早就準備好了衣服。"
馬家來助陣的人可不少,八位族老全都到場,還有一些傑出的青年,除此之外,師嫣然的家族師家也來了人,當初在塚山師家也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可還不至於滅族,不過師嫣然父係這一脈算是絕了,現在隻能算是一個小家族,可蚊子再下也是肉,對師嫣然也是一種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