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疑惑了。
鬼了鬼道:"師嫣然也真夠可憐的,一門心思全都係在你的身上,到死你也沒有看她一眼。"
我道:"你別胡說,我們是朋友。"
鬼了鬼道:"如果隻是朋友,她會活得這麼痛苦嗎?可憐啊,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你真狠心,真自私,丟下她的屍體就管自己逃命去了。"
我想要辯駁,但卻說不出話來,當時在逃命的一刻我確實沒有想到她,問道:"她的屍體現在怎麼樣了?"
鬼了鬼道:"你現在問這種問題不覺的太遲了嗎?"
我羞愧的垂下了頭。屍體如果被心懷不軌的人得去,師嫣然恐怕會受辱又或者被利用。
我道:"當時你在現場?"
鬼了鬼眼眸一亮,不無得意的道:"智醇風對我早有二心,她複活我,可不是想對我盡忠而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且,這些年,他已經完全掌控了鬼都。他羽翼豐滿,心智不俗,更可怕的是,他的實力還藏的很深,但是人都有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好色。"
我道:"今天這場戲是你主導的?"
鬼了鬼道:"沒錯,你們的出現是意外,我雖然有把握殺了智醇風,卻沒把握生擒他,原本那一箭射的應該是他,可這樣我就又損失一位鬼王,你也知道想成為冥王必須要有五位鬼王獻祭,鬼王可不是大街貨,想要尋到一位都千難萬難,是你們重創他後我改變了主意。救下他後,讓他獻祭給了我,在這種情況下,他沒得選,隻能獻祭給我。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說我該不該謝謝你。"
我的心底發寒。
夜越來越深,寒氣也越發重了,鬼了鬼打了個冷顫,隨即又打了個噴嚏,她有些不滿的看了看我。我毫無反應,想讓我把外套脫下來給她,休想!
鬼了鬼見我無動於衷,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男人,連最起碼的憐香惜玉都不懂?"
我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管我什麼事。"
鬼了鬼冷哼了一聲道:"我高興!"隨即笑靨如花,湊近了過來,原本我們就撐著一把雨傘,已經靠近的很近了,她再靠過來,幾乎都要碰在一起了:"你難道沒看出來嗎?我想勾引你。"
我道:"你想勾引我的話,光著身子更有效果。"
鬼了鬼道:"那我現在脫了給你看好不好?"她的聲音嬌柔婉轉,蘇媚入骨,而我們所在的卻是鬼都最出名的青樓,男人來了這裏,甭管幹什麼來,腎上腺素都會立馬飆升,那啥就會上腦。
我道:"好!反正這裏也沒別人,你脫,我幫你拿著。"
鬼了鬼柳眉倒豎。誇張的瞪大眼睛,伸出手指戳在我的腦門上連點了好幾下:"你你你,居然還跟我來勁了,還真想讓我脫啊。"
我道:"你都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我要再假裝君子。也對不起鬼都第一青樓的名號。"
鬼了鬼道:"都說男人一結婚就會學壞,原來還不信,現在不得不信咯。人家還是黃花閨女,脫光讓你看豈不是虧死了,不過。你要是答應我一個條件,讓人家把紅丸給你都可以。"
我道:"什麼條件。"
鬼了鬼道:"在青城山上,你把我藍蝶兒妹子給抓了,你把她放了。"
藍蝶兒!
乍聽我還沒想起來,應該是那位焚王。原來她的名字叫藍蝶兒,姓藍,難道跟九大陰陽師家族的藍家有什麼關係,不過,藍蝶兒這個名字還真襯她。
鬼了鬼手底下應該有四位鬼王了,智醇風,風神,蛇王,昨天那位劍客十之八九也是他的人,要不然,他不會在那個時候對智醇風出手。
如果再找回藍蝶兒,那她五位鬼王就籌齊了。
天蠶在智醇風的手裏,那現在肯定已經落到鬼了鬼的手裏了。
是不是說鬼了鬼就隻差一位鬼王就滿足了所有成為冥王的條件。
突然間,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冥王誕生的話,就不用跟裴東來還有左一糾纏了,麻煩就全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