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一香陰陽師後。我的速率也是暴漲了,遠比普通人要快的多,要不然,換做以前的我一定躲不開。
地鬼一拳落空,當即一個箭步往前一衝,一腳就向我踢來,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我順勢再往前又一個翻滾,百忙之中抽出一張黃符,心念一動。點燃後,向著後方扔去,地鬼隻是一閃身就躲了過去,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前進的速度,我順勢一個掃堂腿,這一腳正好掃在他的支撐腿上,地鬼當即側飛了起來,往地上摔落下去。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怎麼肯放過,當即就夾著黃符往他身體貼去,就算不能封住天靈,貼在他的身上以我現在的道行也足以對他造成極大的傷害,黃符落在了的腳上,嗤嗤聲響,地鬼的腿如遭點擊一般顫抖。
黃符分鎮壓性跟攻擊性兩大類,鎮壓性持久,而攻擊性的作用就是傷害大,但都是瞬間的,上麵的法力耗盡,或者被鬼氣抵消了,都會失去效用。
我使用的就是攻擊類。
地鬼吃痛的嚎叫了一聲。立刻就爬了起來,但他被貼過黃符的右腿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看樣子傷到他了。
一香陰陽師的道行真不是蓋的!
我心中一喜,迅速從書包裏麵拿出桃木劍,這是一把短的桃木劍。可以斜放進書包裏,中正劍因為攜帶太不方便,我沒帶出來,我劍指壓在桃木劍上念起了咒語,加持桃木劍的威力。念完就揮舞著桃木劍就撲了上去。
黃符隻能對他造成傷害,而桃木劍經過威力加持足以殺死他。
地鬼看到我手中的桃木劍臉上露出了忌憚的表情,而他的腳又受了傷,已經影響到他的敏捷,他被我逼的連連後退。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豪氣衝天,在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感受到自己像一個陰陽師了。
我怒吼一聲:"給我死"。
手中的長木劍斜劈過去,正中地鬼胸膛,地鬼胸膛彌漫著的陰森鬼氣,出現一道劍痕,他痛苦的咆哮了起來,當即他向地麵如同跳水一樣撲去,沒入了地裏。
我當即折返回來,拿起書包,來到詩雨小姐的身旁,她則把鬼了鬼推還給了我,我伸手攬住鬼了鬼纖細的腰身,順勢一個新娘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快步往外逃。
詩雨小姐緊跟而上,她詫異的道:"看不出來,你道行很深啊,應該有一香陰陽師的水準了吧。"
我點了點頭,也不謙虛,有就有。
可能是奔跑把她癲的實在太厲害了,懷裏的鬼了鬼鼻翼裏麵發出嗯的一聲,垂掛在一旁的纖手揚了起來,摁在自己光潔的腦門上,我見此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她居然在這個時候清醒了。
鬼了鬼艱難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我,清澈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我慌忙放她下來。
鬼了鬼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冷冷的注視著我,說道:"是你,你竟然挾持我!"
我應激的搖了搖頭,可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在挾持她,又點了點頭。
夜風吹來,鬼了鬼感到有些冷,才意識到自己隻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幾乎是半透明的,破天荒的露出了慌亂之色,伸手護在胸前。
我慌忙移開視線,雖說是劫持她,可畢竟是有求人家,態度還是要好一點,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了她。
鬼了鬼憤怒的一把接過去穿在身上,這樣,她才安心了一點。
詩雨小姐翻了一個白眼道:"已經被看過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