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忙呢，兒子沒丟就算好的了。”莫舒雲拾撿著地板上的東西，眼睛在房子裏搜尋，最後停在陽台上兩把一模一樣的椅子上，平時那裏隻有一把。莫舒雲放下心來。
“公司臨時決定暫停洽談，我就幹脆回來了，以後再看。”李潔和兒子嬉鬧著，見老公的樣子有些奇怪，“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啊！”莫舒雲掩飾著，頓了頓，“過了幾天單身日子，你突然回來好像不習慣了。”
“好啊，下次我不回來了，看你舒服！”李潔作勢要打，莫舒雲躲閃著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莫舒雲陪兒子玩了一會，等到兒子玩累熟睡後把他抱到床上安頓好，就聽見在陽台晾衣服的老婆喊：“莫舒雲，你過來一下。”
“怎麼啦？”莫舒雲走了過去。
“這種椅子原來是一把的，怎麼有兩把了？”
“怎麼啦？”
“你沒聽清我說的話啊，我是說這種椅子怎麼多出一把來了。”
“哦，可能生了個崽吧。”莫舒雲好像一下醒悟了，見老婆拉長了臉趕緊解釋，“前天在路口一擺地攤的。我看到這把椅子和我們家的一模一樣，隨口問了問價，不想就被黏上了，我說五十塊錢我就拿走，嘿，他同意了，害得我背了把椅子回來。我記得我們那把花了兩百多吧！”莫舒雲在腦中幻想著路口賣家具的情景，像是在回憶或……編。
“是挺便宜，”李潔左看右看，“這家具也擺地攤？”
“是啊，裝一車停那兒，隻是沒有成套的。可能是門店關門了拉出來換點錢吧。”莫舒雲冥想著心中的家具攤，不自覺地摸了摸額頭。
“熱啊？——不是你偷的吧！”
“你——”莫舒雲睜大了眼睛瞪著老婆，內心慌慌卻眼神堅定。李潔咯咯笑著躲開了。莫舒雲閉上眼睛，長長地舒了口氣。
莫舒雲好不容易敷衍過去正想坐下來看看電視，又聽見老婆責怪的聲音：“還看啊，早點睡吧！”
“還早呢。”莫舒雲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中緩過神來，掩飾著盯著電視機屏幕。
“睡吧！”李潔神秘地衝他眨眨眼，莫舒雲遲疑了一下心領神會地笑了。不經意地看了看陽台，眼光停留了片刻，低頭關了燈跟著老婆朝臥室走去。
“說說，這幾天是不是熬得挺辛苦的！”
“哈，沒了老婆就活不了了呢。”
“都滿了吧！”李潔拉好窗簾調暗燈光，側身躺在莫舒雲身邊，蛇一樣的手已經搔到了莫舒雲的小腹。莫舒雲聞著熟悉的香味，心裏慢慢暖了起來，邪惡之氣充斥每一根神經，轉身攬住老婆豐腴溫軟的身子，熟練地上下撫摸，摸到腰際停住了，——裙子下麵什麼也沒穿！
“你早準備好了？”莫舒雲眯縫著眼yin笑著。
李潔漲紅了臉，輕捏莫舒雲的鼻子：“還不是犒勞你啊，老色鬼！”遮擋著老公作勢要撓的手壓抑著咯咯的笑在莫舒雲懷裏翻滾。
“好啊，看我治了你！”莫舒雲翻身壓在老婆身上，撩起裙子恣意地在她的嘴上，胸部亂吮，引得她一陣陣嬌喘，扭動掙紮著的身子在莫舒雲蠕動的嘴皮下漸漸安靜下來，時不時地顫動一下。莫舒雲喘著粗氣，看著頭發紛亂臉盡桃花的老婆，像一個打了一場勝仗的小兵一樣打量了一下戰場，然後信心滿滿地舉起槍，朝著最後一個還在掙紮的敵人一個點射。
“嗯”老婆輕叫了一聲應聲倒下，癱軟的身子隨著莫舒雲的動作起伏，像一汪池水在莫舒雲的攪動下一波一波的向外發散，莫舒雲探頭想去吻一下那紅潤的嘴唇，忽然覺得門口有人影一閃，身子一下僵住了，雙手好像承受不了自己身體的重量再也彎不下去，後腦勺的頭發一根根立了起來。
“怎麼啦？”李潔感覺到了異樣，睜開眼問。
“沒什麼。”莫舒雲把毛巾被往背上扯了扯繼續著動作。
“空調吹得冷啊？”
“——有點。沒事。”
李潔在他背上摸了摸，更緊地抱著，不知是想給他溫暖還是要給他信心。盡情地舒展著去迎合、交融。好像有短暫的時光停滯，萬籟俱靜。一陣抽搐過後，莫舒雲疲軟地趴在老婆的身上。
“累了？”李潔擦了擦老公額頭細細密密的汗珠，癱軟著身子還不忘調侃一句，“不服老不行啊！”
莫舒雲苦笑了一下，望向天花板。
客廳陽台上站著個一襲白裙的女子，眼神幽怨的望著遠處“多情湘女伴您遊遍星城”的廣告牌，裙裾在初秋的微風中擺動，不時有燈光射過來，照在如玉般雕琢的臉上，瞬間有光在她眼裏輕閃，依然是一動不動，像一尊雕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