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李夫人正在喝茶,氣得把茶盞用力往桌子上一放。
茶盞差點被摔碎了。
顧南湘哭了起來,“婆婆,我真的是顧南湘!她不肯過來和我對質,說明,她才是假的。”
李夫人說:“讓少夫人過來!必須過來!不管是不是,她有把我放眼裏的,必須過來!”
李夫人這時,並不覺得顧南湘是被調包了,隻是單純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分了,連她都不放在眼裏!
女傭再次找到顧明暖說:“少夫人,請你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傭人的了。”
“知道了。我會過去的,你急什麼?”顧明暖對著鏡子,把好看的珍珠發飾,戴到了頭上。
大廳裏的氣氛顯得非常詭異。淡淡的曇花香忽然彌散開來,像霧又像雨,鑽進房間的每個角落,房間裏關不下了,又從窗戶裏跑了出去。
大廳裏的氣氛顯得非常詭異。
立式衣架上掛著一頂白色的圓帽,還掛著一件灰色的西服外套。一旁的沙發上,則整整齊齊的放著兩個小靠枕,茶幾上,是一份最新的報紙和一個放大鏡。
顧南湘已經按照李夫人的意思,去把澡給洗了。
清洗幹淨、換上幹淨衣服後的顧南湘,看起來並不像乞丐,如果不是因為臉上有傷疤,看上去還真有點像顧南湘。
“婆婆。”顧南湘站在李夫人身邊,不停地哭。
李夫人喝道:“你給我閉嘴,不要在我家裏哭,攪得我們多晦氣,等下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你若真的是真金,必然不怕火煉!”
顧南湘馬上就閉嘴了,眼睛都哭腫了。
李夫人心想,如果這個人真是顧南湘就好了,多聽話啊。
顧明暖走進來了,一身奢華。
顧南湘大怒:“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穿我穿過的衣服,睡我睡過的床,用我喜歡的男人?”
顧明暖走過去,還沒開口說話,一個巴掌就落在了顧南湘的臉上。
“哪裏來的女乞丐?在這裏胡說八道,這個巴掌就是告訴你,我才是這裏的女主人!”顧明暖霸氣地說。
顧南湘摔倒在地。
那掌風來得太犀利,顧南湘的半邊臉,竟然紅腫得好像一座山!
“你……你打我……”顧南湘憎恨極了,這是哪裏來的潑婦,占有了她的一切,還如此不講理地打她!
“我打的就是你。”顧明暖冷冷地說,“馬上滾出去。這裏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你的!”
顧南湘摔倒在地。
那掌風來得太犀利,顧南湘的半邊臉,竟然紅腫得好像一座山!
“你……你打我……”顧南湘憎恨極了,這是哪裏來的潑婦,占有了她的一切,還如此不講理地打她!
“我打的就是你。”顧明暖冷冷地說,“馬上滾出去。這裏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你的!”
顧南湘撫摸著疼得發燙的臉,哭著藏到了李夫人後麵,“婆婆,她打我,她打我而不是講道理,說明她心虛了。”
顧明暖犀利的目光,繞過李夫人,看著顧南湘冷笑道:“對畜生,還需要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