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凰和朱真淳說的倒是真的,在秦凰和朱真淳的麵前,這秦玉柳也不能造次了!
秦玉柳被堵的無話可說的,哭著跑走了。
朱真淳看到秦玉柳走了,也是一點都不關心,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繼續和秦凰下棋。
這是朱真淳和秦玉柳之間的事情,秦凰已經幫助了朱真淳,剩下的事情,她也不想參與,所以也都什麼都沒有說。
當天,朱真淳告別秦凰,獨自去客棧住。
朱真淳走了之後,秦凰立刻去查看了紅伊的傷勢,還好,紅伊的臉上的傷痕已經去掉了,隻是秦凰給紅伊服下了丹藥,所以紅伊還沒有醒來。
秦凰給紅伊重新換好藥,看著紅伊熟睡的臉,平穩的呼吸的聲緩緩傳入耳中,輕輕的為她掖好被子,隻要過了明天,這臉上的傷疤應該就會徹底的消除了。
秦凰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紅伊沒有被毀了容貌,不然秦玉柳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夠!
秦玉柳回去之後,委屈的不得了。
才回娘家第一天,夫君就走了,秦玉柳丟了麵子,自然不高興。
二夫人秦辜氏聽聞朱真淳變成溫柔的公子之後,便打起了主意。
“既然朱真淳如今家事顯赫,人又長得俊朗,你還對他吆五喝六,難怪要挨打!”
秦玉柳不高興了:“那他也不能和秦凰一起下棋,不理會我呀!”
“蠢貨,男人就是要哄的,你越是對他厲害,他越是討厭你,相反的,你越是對他柔,他就能溺死在你的溫柔鄉之中!”
二夫人秦辜氏雖然不像是大夫人秦鄒氏一樣在秦府叱吒風雲的,但是也是深受上下的敬畏,那就是因為二夫人秦辜氏馭夫有術。
這會兒,秦辜氏便給秦玉柳支了幾招,讓秦玉柳用來對付朱真淳。
秦玉柳的臉色一紅:“這樣能行嗎!”
“你就去試試就知道了!”
秦玉柳按照秦辜氏所說,來到了朱真淳住的房間。
此刻已是夜深晚間,外麵下起的薄雪,染上潔白一片。
朱真淳住在客棧的上房之中,秦玉柳敲門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小二,所以便開了門。
沒想到居然是一襲嫣粉紅襦裙的秦玉柳,一見他,纖細如玉的手緩緩將帽子摘下,對他微微一笑。
她披著嫩粉色的披肩,帽沿上白絨絨的邊毛與她披散著的黑相間對比,加上她略施粉黛的小臉,看上起竟有幾分清純之色。
朱真淳愣了一下,麵色陰沉了下來:“怎麼是你!出去!”
秦玉柳好不容易拉下臉來主動和朱真淳和好,朱真淳卻冷眼相對,秦玉柳其在世生氣。
她正要發火,忽然想了二夫人秦辜氏的話!
她強忍著怒火,按著秦辜氏吩咐,柔和的說道:“人家這不是關心你嗎,你看,我給你送了好吃的,快吃吧!”
要知道,這飯菜之中可是下了春藥,隻要朱真淳吃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什麼還不好說嗎!
誰知,朱真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一個抬手,將所有飯菜全部都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