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噗……”
五人無一幸免全部被符篆攻擊砸中,吐出大口鮮血,身受重傷。
而呂舒和方勤宇因為沒跟幾人站在一起,因此逃過一劫,但兩人臉色也不怎麼好,白得像紙。
眼看形勢不好,己方毫無勝算。
呂舒不得不再次站出來,滿心羞辱咬牙威脅,
“這位前輩,不過就是一句口角之爭而已,你何必下如此狠手。我們現在可是在考試,考試場中每個區域都有直播設備,你當真想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人不成?”
“我殺不殺人要你管。你這人還真是搞笑得很,剛才你男人攔著我,冠冕堂皇想人多期少搶我身份牌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伸張正義’?現在來說我不過還手而已,你就說我下狠手,是不是有點馳名雙標?”
白湛好笑不已,他不過自衛,狠手的黑鍋他可不背。
呂舒確實又被他那一句‘你男人’的話給氣得漲紅臉,羞憤惱怒,“前輩,做人還是留點口德的好!”
“後輩,做人還是不要那麼雙標的好。”
白湛笑著回懟。
“你……”
呂舒氣得想破口大罵泄憤,但卻呼吸急促說不出話。
若是以往,他大可以讓身邊的人幫他出頭,可現在這卻行不通,因為他身邊這些願意幫他的男人,根本打不過白湛,別用讓人給他出頭了,他甚至連句重話都不敢說。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旁邊的明家實看到這一幕解氣極了,簡直忍不住跳起來叫好,天知道他受呂舒這個白蓮花的氣受了多久,每回跟對方過招他輸了不算,周圍的人還得說他品性不好,可明明被欺負的是他好不好。
這回終於有人治這個混蛋了,回頭他要放一晚上的煙花鞭炮!
明家實沒忍住幸災樂禍,“是啊,呂舒你和你的男人們做個人吧,總那麼馳名雙標遭天譴啊……”
呂舒被這話刺得惱怒,“明家實,你閉嘴!你再破壞我名譽,別怪我不客氣!”
他對付不了麵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可不代表對付不了明家實這個蠢貨。
宗永安那些愛慕者也怒目而視,看向明家實的目光仿佛要將他抽筋拔皮,將剛剛在白湛那裏受的氣,全部都記在了明家實身上。
柯旭陽見狀,立刻擋到自家少爺麵前,殺氣肆虐,目光陰冷,“你再說一句……”
“……”
呂舒被對方身上的殺意震住,咬著嘴唇不得不禁聲。
剛剛他這邊六個人和明家實兩人都才打個平手,現在他這邊的人全部身受重傷,要再動起手來絕對隻有被收拾的份兒。
可真的是太憋屈了。呂舒盯著白湛和柯旭陽三人,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自從被接回呂家後,他就沒有過這種氣,這些人竟敢如此對他。
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最後他還是不得不將這口氣咽下。
“今日之恥,我記下了,明家實,咱們走著瞧。”
恨恨瞪了明家實一眼,呂舒放下狠話,轉身就想去扶宗永安無人,準備忍下這口氣走人。
白湛卻是再次開口,“等一下。”
“前輩還有何事!”
呂舒停步回頭,憋屈又憤恨,欺人太甚,眼中迸發出強烈恨意。
白湛並不在乎他的恨意,抱起雙臂輕笑,
“你說我還有什麼事?忘記剛剛你們攔住我的路想做什麼了?咱們現在可是在考試,不是切磋交流,你說走我就放你們走?成王敗寇,身份牌留下。”
這些人當他出手是鬧著玩呢,浪費他的靈力,不給補償哪能行。
呂舒心中又是一堵,牙齒用力,這回嘴唇是真咬出血了。形勢比人強,他隻能憋悶的將身份牌拿出,重重朝白湛扔過去,“給你!”
方勤宇、宗永安幾人見狀,也隻能臉色難看的拿出自己身份牌扔出去。
但這口氣堵在胸口實在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