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區長叫馬如豹?不會跟文哥說的那個馬如龍是兄弟吧!”太白冷不丁的問道。
“不錯,他們家一共兄弟三個,老大馬如龍經商,老二、老三做官……”
“呃!”太白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要說他們有一個兄弟叫馬如虎!”
“怎麼?”
“我跟馬家還真是有仇啊!”太白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小聲地說道:“那個馬如虎就在前兩天……”
太白把石門的事說了一遍,陳豁達也無語了,“這一次,馬如龍可把你恨死了!”
“恨就恨吧,恐怕他現在也自顧不暇吧。”太白想到了那馬如龍幹的事,就算柳尚文在寬宏大量,也不會容忍一個害了自己的女人的人。
下午兩點左右,飛機到達了春城機場,兩人剛下飛機,就見一個穿著大褲衩大拖鞋的瘦矮男人迎了上來,這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四五歲,皮膚黝黑,看到陳豁達,一張臉笑的跟菊花似的。
這個男人後麵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渾身洋溢著彪悍冷厲的氣息。
“別看了,他們是我在金盾聘請的保鏢,雖然國內這幾年還算太平,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靠近邊境的地方,都是最亂的,小心無大錯。”陳豁達說了一句,然後迎向了那矮瘦的男人。
“陳大少,好久不見,你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啊!”矮瘦男一把搭住陳豁達的肩膀。
陳豁達也是笑著說道:“焦哥你這是什麼話,我本來就年輕,才剛剛奔三。”
“扯淡,你都三十三了,還剛奔三,照著這兒裝嫩呢?”矮瘦男笑罵了一句,然後看向太白:“這位小兄弟市南裏的財神爺?”
“太白,我的好兄弟,跟你一樣,不過你可說對了,這一次太白可真是我的財神爺。”陳豁達說著,指了指矮瘦男,“焦懷誌,這裏的地頭蛇,別看他長得這麼猥瑣,也是身價好幾億的主,你叫聲焦哥不吃虧。”
“焦哥!”太白連忙伸出手。
“不來這個虛頭巴腦的東西,你既然是陳大少的兄弟,也就是我兄弟,這一次來我的地頭,哥哥我絕對讓你盡興而來盡興而歸。”焦懷誌說著又搭上了太白的肩膀,“兄弟給我說說,你做什麼發財的。”
“你別聽陳老哥瞎說,我這次過來就是長長見識,然後在決定做什麼!”
“兄弟,你可不能忽悠哥哥!”焦懷誌一臉不信。
“他這個倒是沒騙你,不過我說他是財神爺,也沒有騙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走,太白兄弟第一次來這邊吧,哥哥帶你吃點這邊的特色小吃,先墊墊肚子,晚上再給你們接風洗塵,順便帶著你們去找找樂子。”焦懷誌說到這裏,笑容越發的猥瑣了。
一行五個人說話之間就出了機場,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大切基諾越野車,焦懷誌親自打開車門引眾人上了車,直接開到了香格裏拉大酒店。
太白很陳豁達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給焦懷誌拉著出了本,到了一個充滿滇省風味的酒樓——施甸三味齋。
焦懷誌早就在這裏訂好了包間,他們剛坐下,一道道充滿滇省風味的小吃、名菜就被端了上了。
什麼大舅家、油炸豌豆粉、曲靖蒸餌絲、汽鍋雞、青椒鬆茸,這些菜一上來,就勾動了給太白肚子裏麵的蛔蟲,一個勁悶頭消滅美食,看得陳豁達和焦懷誌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