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師父是為我出頭的,一時間能動了,這種感覺是很不錯的,想著我還是對王婦人報以討好的微笑。
希望她不要再動不動的束縛我,不然我很容易出糗的。
“也許你應該也要叫我一聲嫂子。”見我主動示好,王夫人突然親昵地挽著我的手,柔柔地對我說。
我這心,瞬間就化了。
難怪,剛剛師父說了,這裏沒有外人。
不過這份親切之於我來的太快,我都還沒有適應好。
“嫂子。”我訕訕地叫喚道。
“嗯,真乖。”察覺到我的不自在,王婦人識相地很快放手,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而麵向師父,“阿祖,可還記得你原生的地方?”
我還沉浸在剛剛她看我的眼神裏,猜測著她的意圖,但很快就被下一句話吸引住了。
我對師父的過往也很是好奇,所以也望向師父。
師父一直沒說話,王婦人原是自顧說著,打量著師父略顯放鬆的戒備,她才扯了扯臉上的笑意,繼續說著:“你這個年紀,已經能記得當初的大概了吧,兒時的自在總是那麼令人向往。”
王婦人的話依舊柔柔的,很容易讓人勾起往日的歡愉,連我都很是放鬆。
師父也回憶著,我想他也想起了一些美好的事情。
我聽著她繼續說著:“你與帝君都是父神的嫡子,你轉世後又與天君有八拜之交,與天界的淵源甚大,身上的責任也不可謂不重,我也不過是為了天族,看到你的三生石有了姻緣,著急了些,才瞞著天君而來。”
額。。。這是?
這話風變得太快,我突然有些懵懂。
“阿祖,你與天君從小一起長大,天君對你的心意比他的手足更甚,你可別讓他失望啊!”
王婦人的苦口婆心間,已然把始末和輕重擰得很清。
是的,就這麼短短幾句話。
她的話隱隱中帶著一種法術。
我已經被她牽引了,再看師父,他剛剛的暴戾已經沒有了,他聽著王婦人的話,眉頭深深皺著。
我原本是站在師父身後理應看不到的,可是王婦人的眼底過於清澈照人,我卻都能看的真切。
看著師父皺眉,我突然有些心疼,也許我無意中成為了師父的負擔,讓師父為難了。
這麼想著,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師父。
可是王婦人並不給我這個機會。
她直直地望著我,眼色雖然波瀾不驚,但眼底的嘲笑卻洶湧著將我淹沒了。
如果是狐狸,終究是露出了尾巴。可是她的異樣連師父都不曾發現,是不是說明師父已然輕信於她了?
我一怯,竟不知如何反應,呆愣在原地。
原來,高手都是這樣的,外表給別人的感覺有理有據、不惱不怒,一個威壓卻能置人於死地。
而且這些隻是一瞬間,下一瞬間,她從掌心掏出一個木槿盒子。
這完全奪走了師父的注意力。
“你怎麼也會有?”師父看著木槿盒子,相當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