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塞。
非單一看我出來後,就圍了上來,喋喋不休地詢問著我的情況,我神情恍惚,卻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悲鳴,盡可能自然地敷衍他。
師父和膠倪的事情,我暫時還不想告訴他,也許是我太過自私吧,我隻是不想再拉開一次傷口,不想再一次感受血淋淋的痛楚,等不那麼難過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總覺得欠了非單一很多,出來後我的脾氣也溫和了不少,讓非單一很是詫異,默默地在榕樹下我出來的地方做了標記,當然,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並不知情。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們重回學堂將結界的法力收回,可能我的思緒並不穩定,收結界的時候,裏麵的那間黑屋子就塌了,好在非單一又提著我很快跳出了廢墟坑,我才沒有被埋到砂石堆裏。
我在想應該要重建的,可是非單一懶癌發作,打死不搬磚,我一個弱勢群體也不知道修補,所以隻能用法術和結界勉強再支撐修複一下。不知道以後菇婆婆回來,看到他用盡心思維護的私塾變成了這樣會不會也很心疼呢。
不過菇婆婆沒心,恨鐵不成鋼估計更有可能吧。
勞累了一天,我已是身心疲憊,丟了無果也不知道能去哪裏找他,我歎了一口氣,跟非單一垂頭喪氣地回到寺廟,廟祝大叔看到非單一時愣了一下,不過馬上笑臉相迎。
給非單一安排了住所,卻是隔著我有點遠的西廂房,那邊的房間一直都是廟祝他們住的,把非單一拉過去住,我就有點懵然。
不過這樣也好,我是清淨了許多。
回到廂房,看到我朝思暮想的床,我就渾身酸軟的想要躺下去,可是等我躺下去,卻發現了身子底下軟軟潤潤的多了一層肉墊。
肉墊?我轉頭望去。哎呀,媽呀,師父。
我嚇得沒彈多高,就是差點撞翻桌子而已。
“我有這麼嚇人嗎?”師父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他的斜視著我,滿臉揶揄。
“沒沒沒,師父,我怕壓疼您了。”好不容易站定了,發現疼的是我的腳踝,剛剛撞了一下,力道不輕啊。
我又不敢揉,微提著腳,金雞獨立跟師父報告。
“腳怎麼了?”師父看到了我的異樣,看到腳領悟了,擺擺手招呼我,“過來。”
過去?好吧,反正他不會把我吃了。
我一隻腳蹬蹬蹬的跳過去,毫無形象地蹬到師父麵前。
“坐下。”師父拍了拍床鋪,命令道。
“不好吧。”我感覺我的臉又要紅了,如果說在金榭山偶爾親昵,那也是有尺度的,明知道是師父在逗我臉紅的,可是這裏是寺廟呀,不是說要清心寡欲,不能胡思亂想的嗎?
“啊。”我還沒想好,就被師父一拉,一屁股坐了下去。
“來,我看看。”
師父開始脫我的鞋襪。
“你要幹嘛。”難得師父一改往日風格,也有這麼活躍耍流氓的時候,我被驚得逃離,隻往床鋪裏麵縮,連敬語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