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總算聽明白了,菇婆婆沒事糾結啥呢,不就是到達一定年紀前是不能談感情的嘛,我沒心,情情愛愛之於我就像天上的白雲那麼遠,所以我拍胸脯保證:“放心吧,我也沒心,別說六根清淨了,就算是全身都清淨了,沒心也投入不了不是。”
我表示,我還小,又沒心,對於感情這種這麼麻煩的事,我還沒開竅,不懂。
我這麼說,似乎並不能讓菇婆婆滿意,他眼底的愁雲更濃鬱了,他輕輕皺著眉,反複斟酌著:“沒心,沒心就沒情嗎?”
“額。”這個問題好像在我所學課本之外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師父能收你為徒,是不是就說明你還沒有喜歡的人呢?”菇婆婆的腦子裏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問題問得我瞠目結舌。
“是是是,是的吧。”我眨眨眼睛,“我確實好像還沒有喜歡的人。”
至今為止,腦子裏確實沒有誰能讓我想要就麵紅耳赤的,但是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怎麼心髒的位置隱隱作痛,但因痛得不明顯,直接被我忽略了。
“噢。”聽我這麼說,菇婆婆意味深長的一個大噢,噢了半天不知道什麼含義,卻突然鼓著力氣道,“我再過三年就能成年了,成年便能談婚論嫁。”
啊,菇婆婆看起來已經老大不小了,在這個通天地界裏竟然還隻是沒成年的少年,就算這邊的水土再好,也養的太快了吧。
菇婆婆神采奕奕地看著我,好像要我有所回應。
可是我迷糊了。
“噢,原來你還這麼小。”我隻是訝異,沒有其他想法。
菇婆婆微微一愣,好像我關注的重點不是他要的重點,不過他還是很耐心地解釋:“嗯,通天裏,五百歲才算成年。”
“啥,五百歲?”我沒聽錯吧,五百歲在我們那裏估計都輪回好幾世了,他們這邊才剛成年。
“對。”對於我的驚訝菇婆婆不以為意,他隻是有些磨蹭,有些害羞著說道,“你看著也不小了,那你方不方便告訴我你的芳齡,我,我。”
“我,我還小。”我魔怔了,隻能呆呆地筆算著,“如果這樣算下來,那我不過你們這邊的嬰兒時期,還在嗷嗷待哺吧。”
“什麼?”可能我說得比較小聲,菇婆婆聽得不是很清楚,想再一次確認。
“沒有,女人的年齡是秘密。”我噓聲著套用我們那邊的話語,阻止菇婆婆下一句的詢問,我也不想聊關於我年齡和我家庭的事,順便將談話內容轉換回當前模式,岔開話題正經道,“話說無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分身的,他這種情況是家族性的嗎?”
如果是家族性的,遺傳來說,應該會有跡可查。
話題被我這麼峰回路轉轉回頭,菇婆婆也知道我不想繼續的想法,尷尬一笑後也回複了思緒:“我也不知道呢。”他也很坦白,“從我得到消息時,他已經是雙分身了,具體的信息他也不肯說明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