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想到這麼高掉下去,我的腳都軟了,命是比啥都重要的,隻能繼續抱著。可是這樣又太尷尬了,我隻能又繼續低下頭,佯裝不在意地看回地麵上來來回回的人們。
哎,怎麼回事,下麵竟又一切正常了?
看來人們的記憶已經消除了,車水馬龍,鬧市依舊井然有序,連那些破損的房屋都能完好無缺,那些死掉的人都能複活?一切恢複如初?我不禁好奇,這究竟是什麼法術。
但我不敢問,禦風而行,菇婆婆特別專心,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一空中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人,我能感覺得出來他越來越著急,以至於我站著都有點左動右晃。
“我們去哪裏呀?”找膠倪不用這麼急吧,而且我都還不知道位置。
“雲鬥法會。”菇婆婆很幹脆地回答。
“幹嘛呀。”
“找我師父。”菇婆婆依舊答得很幹脆,目不斜視,隻為了追上他的師父。
雲鬥法會找他師父?不是不去湊熱鬧的嗎?怎麼突然間又要過去,難不成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地震?波動?那麼強烈的波動不會是雲鬥法會上整出來的吧,如果是,那越靠近震源中心,那我不是屍骨無存更慘嗎,能不能別。
也是一瞬間的時間,還沒容我多想,我們就看到了人流湧動。
這邊好像也有點雜亂,好像剛剛也經曆過什麼一樣,很多人坐在光圈中,很多人嘴角蹭著血,更多人捂著胸口似乎被重傷了,僅有少有的一部分人損傷沒有顯示出來多少,但他們眼底的恐慌不假,留有更多的是心裏的餘悸吧。
我們停了下來了,菇婆婆搜尋了一下,停在了他的幾位光圈中幫人療傷的師兄弟之間,將我放置了下來,眼光往最高處望去想要尋找他的師父。
我也想看看這種神存在的人物長什麼樣子,順著菇婆婆的方向上看,也都沒看到。
“三師弟,師父閉關了。”不遠一位陌生的男子走來,他顯得很是老成,很憂心,發白的眉須間卻透露出一種和善,他看完菇婆婆,再看著我,麵帶的慈意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親近之心,看著我毫發無損,有點詫異道,“這位姑娘是?”
“大師兄。”菇婆婆趕緊垂首招呼,看著不遠處有個山頭隱隱冒著黑煙,詢問道,“大師兄,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了?”
菇婆婆直接忽略我,他可能更關心他的師父。
“沒事了,師弟放心。”大師兄依舊渾厚地回應道,眼中有著慈悲,“剛剛雲鬥法會上遇到天劫,不過被師父吸收轉移了,隻是這次天劫太大,很多人震了一絲餘波,經受不住受傷了。”
剛剛的波動就是天劫餘波啊,一絲餘波就能震源千裏,血肉模糊?這天劫是有多恐怖啊。
“能來雲鬥法會的都是幾國修為高深的精英,居然也都被餘波給震傷了。”菇婆婆歎了一口氣,“想必師父也受了不小的反噬,才這麼突然的閉關的。”
“該是吧。”大師兄柳善低聲認同著,“師父閉關前交待我們各司其職,沒什麼事不用去叨擾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