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當我在明洞晃悠了近一個月之後,星探倒是沒發現我這塊兒根正苗紅的璞玉,卻是一位長的極其標誌的製服哥將我發現的。
我當時就在心中暗歎,這位眼光極好,年輕有為,極其標誌的青年以後必定是極有前途的。當然,這位眼光極好的青年,便是首爾某個號子裏的警察君。樸敏英,樸美人兒。
我當時便目測了一下他的屬性,是個受,還是隻沒見過世麵的受。當然,在經過一番生澀艱難地對話之後,他果然沒有辜負我犀利的目測。
他說他叫樸敏英,見我在這兒轉悠了一個多月,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對我那半吊子的韓語水平來說,這丫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隨即我操著一口老北京口味兒的韓語對他說:“中國,我是人”
很久以後,樸美人兒每每和別人說起我們的初遇時,總是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讓人恨不得將他一巴掌拍死在漢江裏。
這是我總是笑眼眯眯的盯著他:“美人兒啊!你信不信我抱著你家力宏跳井?”隨即,樸美人兒薄唇一泯:“那我就找你嫂子出櫃!”說完還特賤的瞥了我一眼。然後我就笑了。彼時,我還沒有意識到那頓極其彪悍的自由式搏擊竟然會讓樸美人兒對中國女性產生那樣大的震撼。
他盯了我許久,用不知何種的方言說:“你是,中國人?你,知,不知道,王力,宏?我很,喜歡,他。是,他的,飯。”
我眼珠一轉,大腿一拍,“你說的那個王力宏,是不是長得又高又帥的會唱歌,會演戲的那個?”
他眼睛一亮,啊內啊內的叫個不停。
想我博大精深,字正腔圓的國語,竟被他念得如此扭曲抽象,這哥也委實是個人才。
“嘿,要不是看你小子心腸好,一般人我還真不告訴他”我壓低了聲音靠近他“不瞞你說,那是哥們兒,光著屁股蛋子玩兒大的,他尿床的時候我還見過呢。”
他舔了舔嘴唇,瞪著電燈泡一樣的眼睛,虔誠的望著我:“真,真的,嗎?”
我回望:“真,比珍珠還真”
此時的傻樸,還在思索著怎麼向我開口,是要一張簽名照好呢?還是小時候尿床的床單兒好時。當然不會發現我們的年齡問題,要認識的話,也是王力宏看我光屁股,看我尿床。
很久的之後,美人兒明白了過來,操著我剛教會他的京片子,一臉幽怨的看著我:“你丫一點兒也不厚道,剛見第一麵就騙我,我他媽居然也信了”烏漆抹黑的眼珠子裏滿是委屈。
他這一委屈,我那隱藏的母愛頓時泛濫成災,收了剛要伸出去的拳頭,難得溫柔:“誰叫你傻來著,你瞅瞅你那樣兒,真是把威武雄壯的警察形象給毀了個幹淨。再說了,我那是幫你長見識,幹大事兒的人就得受得了委屈,承得住欺騙。得虧你是遇上我了,要是碰上了別人,準把你賣到山溝溝裏給人家當媳婦去。”
好了,鏡頭切回警察局
這是,小傻子含苞待放的望著我,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我,我可以,嗯,要一張,他的,簽名,照嗎?”
我撫著額,表情糾結:“嗯,這個嘛,有點難辦。你也知道的,他唱歌拍電視開演唱會,很忙的,連我這個哥們兒也見不著他幾次”
“隻要,你,能幫,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不是,違法的,行。”
等的就是這句話“那我盡量試試,要不要得到,可就不歸我管了。”我低頭揉著眉心。
“真是,太感,謝了!”還特真摯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