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那麼開始了,《乃木阪在哪》,介紹今天的嘉賓吧——細川茂樹桑。”設樂說出開場白之後就正式開始了錄製。
反正今天白上雪葉已經打算全程省電了。黑曆史被拍下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被人吐槽……
啊,真想從這世界上消失。
所以說,為什麼這期人員變換,要安排她上場啊?讓岩瀨桑繼續上場不行嗎?
白上雪葉雙目無神、恍恍惚惚地聽著主持人的話,聽到讓自己自我介紹,匆匆站起來,假笑道,“我是來自東京的14歲的白上雪葉,喜歡音樂。請多指教。”
好在主持人也沒多問什麼,白上雪葉就直接坐下了。
白上雪葉的下一個介紹就是中元日芽香,她甜甜地笑道,“我是中元日芽香,中學三年級15歲,乃木阪最愛撒嬌最怕寂寞的女孩子,請叫我黑莓糖,請多多指教。”
一旁的白上雪葉麵無表情地在內心感歎,真厲害啊,讓她說出這種台詞的話,她大概會羞恥到想死。
嘛,雖然等會兒就會羞恥到想死就是了。
接下來是鬆村沙友理自我介紹,沒進選拔的她當時格外失落,現在大概是想好好表現吧,同樣是可愛的台詞。
二次元擔當這種意義不明的詞也被主持人吐槽,獲得了不少鏡頭。
新成員介紹完之後,就迅速進入到了vtr環節。
果不其然,白上雪葉那段三段跳劈叉完全沒剪,劈叉的部分還被魔鬼staff來了個慢速播放。
被播出後,理所當然地引起了大爆笑,特別是白上雪葉爬起來之後,問能不能剪掉,更是又引發了一陣爆笑和成員的“卡哇伊”風暴。
嗚哇,白上雪葉將頭低下,隻覺得自己的人生完蛋了。
這是什麼公開處刑啊!
“哇,剪輯師簡直是惡魔呢,還慢速播放了。”設樂統歪了歪頭笑道,“牙敗,牙敗呢,白上。”
“白上,白上,完了,白上社會性死亡了。”日村也是樂嗬個不停。
“哈哈哈,白上,當時很疼嗎?都在打滾了。”設樂問道。
白上遮住臉站起來,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移開手,努力麵無表情,但臉上的紅暈還是暴露了她真實的心情,“還好吧。就是差點當場去世而已。”
“什麼啊!這不是要死了嗎?”設樂吐槽了一句。
白上雪葉歎了口氣,滄桑道,“大概分娩之痛也不過如此吧。”
“嘛嘛,還好白上你是女孩子,”設樂寬慰地笑道,“如果是男生,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如果是日村,絕對會叫得像殺豬一樣的。”
“對對,”日村應和了幾聲,又忽然反應過來,“喂!不要老是把我和豬扯到一起啊!”
設樂皺著眉指責道,“不行啊,日村,怎麼能嫌棄自己的同類呢?”
“對不起,”日村先是老老實實地道了歉,又忽然大聲吼道,“誰和豬是同類了啊!”
“嗚哇,叫得像殺豬一樣。”設樂掏了掏耳朵,轉移話題道,“細川桑,你覺得白上像什麼家電呢?”
“喂!別無視我!”日村憤怒地吼道。
細川茂樹也淡定地回答,“誒,這個嘛,應該是空調吧。”
“誒?為什麼呢?”
“你看,空調吹了一段時間之後,不是會停止休息嘛,就和白上劈叉差不多。”細川答道。
白上雪葉回以尷尬又不失禮儀的微笑。
好在下麵跳高的環節其他成員的糟糕表現成功吸引了主持人的注意力,白上雪葉不禁舒了口氣,接下來就省電到結束吧。
可惜白上雪葉想得太美了,水中憋氣的環節又成功為她吸引了一波注意力。
沒辦法,誰叫白上雪葉那無處安放的小短腿太引人注目了呢,一直在撲騰。
“白上,你的腿怎麼了?抽筋了嗎?”設樂憋笑道。
“不,隻是忍不住要呼吸,小腿不由自主地就動了起來。”白上無力地解釋道。
“真的?”日村狐疑道,“不是之前劈叉劈抽筋了?”
白上雪葉隻能無奈扶額,搖了搖頭。
“對呀,抽筋了得好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啊。”設樂也搭腔道。
白上雪葉能怎麼辦呢,隻能尷尬又不失禮儀地點頭微笑。
無力地坐下後,白上雪葉低垂著頭,陷入了哲學的思考中。
好不容易錄製結束了,白上雪葉疲憊地上了巴士。
齋藤飛鳥急匆匆坐在她旁邊,眼睛亮晶晶的,“呐,呐,雪葉之前在節目上思考什麼呢?”
“我隻是想人類大概就是這樣吧,從未渴求過真理,他們對不合胃口的證據和辯解視而不見,誰向他們提供幻覺,誰就可以輕易地成為他們的主人。”白上雪葉深沉地回答。
聽了白上雪葉的話之後,齋藤飛鳥眼睛更亮了,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但又很快意識到了不妥,也做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是啊。人類就是這麼愚蠢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