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鑰匙打開門,還在那裏哼哼,關門開燈,燈一亮他可就嚇的坐癱到地板。“嗨……嗨……”
打著冷咯,夏沐嬰有種被架上斷頭台的感覺。
“幾點了?”段澈冷冷的問,夏沐嬰乖乖拿出手機看時間。
糟糕……一點半了,而且是淩晨……“啊,沒……沒電了……”
“沒電會那麼亮?家規第三十一條不許到處亂跑,第十二條不擾民。”段澈站起,“看來有必要把家規都改了,然後再禁足,這個月的零花錢減半。”
這回才和朋友重聚滿肚子幸福的夏沐嬰一聽要禁足當下就翻臉了。
媽的,老子不生氣當我病貓啊?“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你這是犯法!雖然我確實嫁給你,但是我還是個獨立的人,你沒這個權利侵犯我的人權!”
段澈也生氣的暴怒道,“我侵犯你的人權?就算我侵犯你的人權又怎麼樣?你既然嫁到了藍家就應該為你的行為操守負責,我不希望因為你的事而讓藍家蒙羞!”
“我做了什麼讓你們家丟臉的事了?我靠,你有病是嗎?我不就上次把家裏弄了髒一點,鬼看得到啊!你說啊!”真是太有毛病了,和這樣有嚴重心理疾病的人在一起難保哪一天他發瘋把自己砍死都沒人收屍了。
“你!”段澈語塞,確實這夏沐嬰除了出去玩,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哪怕上是次把家裏弄的一塌糊塗到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屋子給收拾幹淨了,而且比他自己收拾的更幹淨。“你半夜擾民!不友善的鄰居會怎麼想?說不定就報警告你擾民了!我大老遠就聽到你在外麵嚎了!”
“你!你有空的!我在電梯裏吵得到個鬼,這一層一共就兩戶人家,隔壁還是空的,鬼去報警!”夏沐嬰越來越覺得和這樣的人講話確實是……無法正常溝通。
終於冷靜下來的段澈調整了語氣,“即便是這樣,家規我還是要多加一條,以後家裏門禁是晚上十點。除了公事,半夜回家,藍家沒有先例,今天算給你次機會了。”
“你!”夏沐嬰忍住怒火,他知道再和他吵下去肯定繼續是雞同鴨講。
“我說過給你時間調整磨合,不過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下次再破壞規矩,零用錢全部扣光。白天你有自由的時間可以出去,但是晚上門禁是十點。另外,我不希望你在外麵玩的把藍家名聲都玩掉,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讓你知道後果的。”段澈狠狠的把玻璃杯給捏碎,血流了滿手。
“把這裏收拾幹淨,還有這個禮拜都禁足,零用錢扣一半,讓你長點記性!”說完他就回自己的房。
隻剩下夏沐嬰傻呆呆的看著滿桌的鮮紅和滿地的碎玻璃。
“手不疼啊!神經病,真的是神經病。天那,老爹,你怎麼招惹這樣的人給我啊?我靠,神經病殺人不犯法,我還是老實點我老實點……”
夏沐嬰正乖乖的收拾客廳,突然靈光一閃,大腿一拍。“他媽的,他那麼在乎藍家的名聲,那要和我離婚不就成泡影了啊!我草!”
夏沐嬰懊悔的折斷了掃把,都怪他那死人頭老爹。現在可好了,嫁都嫁人了,要和那瘋子離婚,那瘋子那麼在乎藍家的名聲情願把他給垛了包成人肉包子吃了也不會讓藍家的名譽有汙點。
怎麼辦?怎麼辦?
收拾幹淨躺回自己的床上,夏沐嬰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直到天色漸亮,他才迷離的進入夢鄉。
手機鈴聲把夏沐嬰從睡夢中驚醒,他接起手機就準備開口大罵。
“沐沐,還沒起來?”蒲曉聽夏沐嬰一個喂字就知道他一定又沒睡醒。
“嗚……曉曉……”夏沐嬰好象找到根救命稻草一樣開始哽咽。
“怎,怎麼了?你別這樣,說啊,你別嚇我,到底出了什麼事?”蒲曉擔心的問到。
“曉曉,那神經病禁足我一個禮拜。嗚,這個月零花錢要扣一半,而且……而且他……”
電話另一頭的蒲曉心中一涼,夏沐嬰不會被他老公給強迫了吧?
“他還威脅我,嗚,他說如果我要破壞他們家名聲就會把我像捏碎玻璃杯一樣捏死……嗚……我還想和他和平離婚呢,這下完了,我的人生就這樣栽在一變態手裏了,曉曉!”夏沐嬰繼續哭泣。
“沐沐別哭了,沒事的沒事的,他沒對你做什麼變態的事吧?”
“這些還不夠變態?難道你還想他把我殺了切成肉醬然後包包子?”
蒲曉心一鬆,知道他這樣說便是沒事了,看來和他結婚的那家夥還不知道他的好。“沐沐,既然他那麼變態你就別理他了。和神經病就保持距離吧,不然也沒辦法了。我今天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我爸爸他看我回來一個禮拜了,安排我今天就進公司了,正好有個大項目,他們都不懂那方麵專業知識的,我要開始跟進好好做了,所以可能沒辦法陪你了。”
“啊?”夏沐嬰居喪的歎口氣,本以為被禁足一個禮拜後還能和好朋友一起再玩段時間,現在這樣了……“曉曉,你工作重要,你還是好好幹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要不開心了,有什麼事情記得找我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