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進入寨子,卻還遲遲不歸,留出那麼多時間,讓咱倆卿卿我我。你說這是不是缺心眼?並且,當時我抱你的時候,發現了你的守宮砂,前後所有的一切相勾連,就一目了然了。"
在古凡這一係列連珠帶炮的言語下,在場之人,無不是瞠目結舌。
這份心思,似乎已經縝密到極端可怕的地步了,原本他被辛璐耍的團團轉,造成十分主動去配合的情況,最終因為一雙鞋,扭轉了乾坤。
同時。韓城的傻,也展露無遺,恨隻恨,辛璐終究不是神,她一門心思都在期待古凡繼續撩撥自己,也沒想到這一茬。
高手之間的對決,不容有失,要知道,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錯上一子,那便滿盤皆輸。
砰!
頃刻間,辛璐猛然朝著韓城拍出一張,在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將其斬殺。
韓城這個徹頭徹尾的馬前卒,死不瞑目,辛璐殺他,自然是為了表達憤怒,如果不是這個致命紕漏,自己根本不會輸的這麼慘。
仿佛是殺了一條微不足道的狗,辛璐再度看向古凡,問道:"那你前幾天晚上突然來要了我,又是什麼意思。"
"既然我已經知道你在耍我了,不收點利息怎麼行?也虧了你的守宮砂,讓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否則我還懶得碰你。"古凡淡淡的笑了笑。
"你才是最可怕的那個人吧,是我甘拜下風,你特地過來跟我道別,讓我心中狂喜,知道我一定不會拒絕你,所以水到渠成?"辛璐問道。
"是你想太多了,如果我真的要去打離恨宗,你給不給我,有什麼區別嗎?"古凡搖頭苦笑。
對於這種處處算計自己的可怕女人,古凡自然不會讓她好過,明知道她不想交出自己,卻偏要去采擷了,如此才能收點利息。否則豈不是很虧。
事情說到這裏,已經基本是明朗了,一句話概括,那便是,辛璐才是飛鶴門的重要人物,她在幕後支配著韓城的一切行為。這才會顯得韓城的存在感很低。
至於被段三笑奸殺的那個女人,古凡不知道究竟是誰,但很明確,那個女人跟辛璐有著莫大的關聯,否則飛鶴門有可能派她去其他宗門,不會是天鷹宗。
也就是說。來攻陷天鷹宗,是辛璐主動提出的要求。
"我想知道,那個被奸殺的女人,是你什麼人。"古凡問道。
"她是我妹妹,那天她剛滿十六歲,喝大了。不知道怎麼闖進了段三笑的房間,當時我便怒不可遏,是門主壓製了我。"辛璐解釋道。
"那麼,你是什麼人?"
"飛鶴門,右使!"
幸好,如果辛璐說自己是左使的話,那麼當晚南宮輝演的戲就露餡了,八個統領雖然已經簽了合約,但多少會有點芥蒂。
現在無人提及左使,他們也就潛意識認為,那個大胖子左使沒有來。
這一整個錯綜複雜,卻又條理清晰的大局,在此刻昭然若揭,在場之人聽完二人的敘述,好似親自經曆了這樣一場極其高端的勾心鬥角,皆是感到震撼無比。
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如果不是站在對立麵上,將會是絕配。
古凡狠狠呼出口氣,淡淡的道:"大局已定,你敗了,念在那一夜歡愉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你,但是其他人,今天都注定不可能離開天鷹宗。"
"哦?"辛璐忽然笑了起來,"你認為事情到這裏已經結束了嗎。"
聞言,古凡眉頭緊蹙而起,內心直打鼓,他一度忘記了,從辛璐進來的那一刻起,她都淡然自若,那麼,就必然有所倚仗。
還有最後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