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也隻是一瞬間,簡景明很快回過神來,點點頭,冷淡的目光中爬上絲絲點點讚許,人也停在原地不動了。

樊莊雅心下一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她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染上了毒癮一般,不可自拔,不可救贖。

簡景明盯著她看了幾秒鍾,忽然問:“那麼,你是自願的嗎?”

“是!”

樊莊雅回答的誠懇而堅定。

“我強迫過你嗎?”

“完全沒有。”樊莊雅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半響,簡景明‘噗嗤’一笑,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像是表揚乖巧聽話的小孩子:“這樣才對嘛。”

“你看看你,身材一般長相一般頭腦一般,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會娶你呢?如果離開我,你要怎麼活呢?”

樊莊雅恍然大悟,隨後瘋狂點頭。

是啊。

她剛才怎麼能猶豫呢?可真是太大逆不道了。

明明早就清楚,她是必須依附眼前男人生活的,她是她的毒藥,也是她的解藥,不能留在他身邊,不能為他分憂,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當晚,樊莊雅就被送到了負責人的床上。

負責人是一位禿頂帶著大厚鏡片的中年男人。

樊莊雅穿著情趣小貓套裝,用盡全身解數,極盡媚態。

至於被陌生油膩男人撲倒的那一刻心裏的想法,,怕是隻有她自己才會知道了。

而這些,樓下西餐廳裏優雅享用晚餐的男人,根本不會知道,也根本不會在乎

“之前答應好的地被撬走了?”禹浩炎順著高挺的鼻梁,向上推了推金絲眼鏡。

“恩。”簡奪吧企劃案丟進碎紙機,不置可否。

“嘖。”看他這麼氣定神閑,禹浩炎立刻就明白了,“說來讓我聽聽,又是哪個倒黴蛋被你算計了。”

簡奪沒理,握著精致的鋼筆,頭也不抬地一份份文件簽字。

他現在已經不怎麼來公司了,手寫文件秘書基本都是給他放在一起,等他來的時候統一處理。

隻有實在著急的才會偶爾送到家裏。

禹浩炎摸了摸鼻子,無趣道:“好好好,我知道是簡景明,不勞您大爺親自開口。”

說完後猶不解氣,小聲嘟囔:“難過簡寶寶和你不對付,有這麼個爹想想就窒息好吧……”

簡奪簽字的手一頓,“你,說什麼?”

“沒什麼。”這下輪到禹浩炎氣定神閑了,他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躺在沙發背上,精銳的瞳孔中有仿佛有看透一切的光。

辦公室裏忽然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簡奪破天荒的深吸一口氣,合上筆蓋,看向一臉玩味的禹浩炎,“說吧,有何高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禹浩炎一瞬間破功,趴在捂著肚子笑的直錘沙發。

“果然果然,前段時間剛新招了五個秘書,我就說你怎麼忽然大發慈悲的跑到公司來哈哈哈哈!”

簡奪滿臉黑線,強忍著想將人丟出去的衝動,一語不發。

是的,他,是被迫的。

如果不是簡寶寶那臭小子看到他就哭就鬧就走不動道兒,他才不會被趕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