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為什麼呢?
他說什麼也想不通。
一個個的被簡氏坑了那麼多錢,為什麼所有的企業都沒有發聲,都選擇了緘默?
他親眼看到,那群人昨日對簡奪是多麼的痛恨和失望,怎麼過去了一夜,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風向就變了呢?
就算簡奪的勢力再大,他可以緊急收買一家兩家企業,但他又是怎麼做到堵住所有人的嘴?
如果簡氏沒有倒,那麼得罪簡奪的後果……
袁紹安打了個哆嗦,他不敢想。
“天啊——這是怎麼了?”袁母推開門,就看到屋裏滿地的殘渣,以及在辦公桌後麵,坐立不安的兒子。
看到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兒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袁母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紹安呐,告訴媽媽,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讓你爸爸幫你報仇!”
“報仇?嗬,”袁紹安頹然的倒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這次算是徹底在公眾場合下與簡奪撕破了臉皮,有誰會幫他報仇?
外麵好似一團糟,又好似平靜異常。
在彌沙市的某間別墅裏,太陽光順著薄紗窗簾,輕輕照在屋內的雙人床上。女孩子小巧的淚痣落在眼角,嫵媚中帶著可愛,睫毛長長的,像一把小扇子,粉嘟嘟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親。
簡奪的眼神暗了暗,喉結微動,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卻還是努力控製住了自己。
小家夥昨天讓他折騰慘了,哭了好幾個小時,到最後嗓子都哭啞了。等他終於舒舒服服的結束時,她更是早已暈過去,連洗澡都是他抱去洗的。
想想小貓昨天累到昏睡的模樣,簡奪擔心她休息不好,不忍心再吵醒她。
可有一個誘人的美女就睡在身邊,偏偏這個女人又是自己的老婆,全世界除了他,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資格用最原始的方式的疼愛她。
隻要這樣想一想,簡奪就覺得成就感滿滿,比他簽成一份價值幾個億的合同還要更爽快。
問題是,心裏一舒爽,身體的某個地方就不太舒服了……
經過不算太激烈的思想鬥爭,簡奪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親親舒嘉芮的臉蛋。
就親親臉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簡奪想,唔……再親親嘴唇好像也可以……光親親有點不夠啊,再動動手好像也能夠接受……唔……我就……
舒嘉芮全身沒有一處不酸不疼的,這一覺睡的幾乎不省人事,等她稍微有點意識,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打擾她睡覺。
“球球……”
半夢半醒間,她軟軟糯糯的叫了這樣一個名字。
把自家老婆抱在懷裏的男人頓住,而後黑著臉,將老婆轉過來,捏著她的小鼻子,問道:“球球?球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