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早就答應你了的,”禹浩炎拒絕了舒嘉芮的提議,“這是你應得的。”
舒嘉芮攤手,沒有再勸。
正在禹浩炎準備朝著陸琪的方向走去時,簡奪忽然叫住他,似是威脅,有似是警告:“看好她,若是被我發現什麼,你應該知道後果。”
禹浩炎的腳步頓住,脊背挺得僵直。他側過頭,有點保證意味的說道:“明白。”
陸琪還在哭,一直在哭,直到有人攬著她的腰,將她從地上抱起。
頭發散落在臉上,被淚水打濕,再加上她淚眼朦朧的,眼睛也幾乎哭的腫成一條縫兒,有些看不清周遭的事物。於是在短暫的怔愣後,她開始劇烈的掙紮。
禹浩炎心頭一窒,以為陸琪是受不了他的觸碰,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不過他什麼也沒說,而是黑著臉,抿緊嘴唇,強製性的將人帶走了。
他們走後續,簡奪也揮推了阿深,空蕩蕩的別墅隻剩他們夫妻二人。
舒嘉芮抱著手臂,和簡奪拉開老遠的距離,瞥了他一眼,涼颼颼的道:“偷聽我們說話?”
“沒有,”簡奪不在意的湊上去,牽起舒嘉芮的手,義正言辭的說:“禹浩炎和阿深都站在院子中間,根本不可能聽到裏麵的人說了什麼。”
“……所以你偷聽就不算偷聽了?”
舒嘉芮咬著後槽牙,這什麼邏輯啊喂!
“亂說,”簡奪輕輕的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我們這叫夫妻同心!”
舒嘉芮:“……”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過她也知道簡奪是不放心她,所以也沒有太追究,任由簡奪將她攬在懷裏,把玩著她的手指。
“對了,”似是想起來什麼,舒嘉芮忽然問道:“禹浩炎這樣沒關係嗎?以後他要靠什麼生活?啊——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不等舒嘉芮問完,簡奪就已經一伸一攬,將舒嘉芮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喂喂喂!”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從心頭升起,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但那次是因為她被下藥了,如今清醒著,她就想要開始打退堂鼓。
但是簡奪才不管她,好不容易開葷了,卻還是過著隻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
今日就算天塌下來,他也要和這女人一起死在床上不可!
“簡奪!”眼看著就要進臥室了,他卻連商量的餘地都不給她留,情急之下,舒嘉芮隻能凶巴巴的喚他的名字。
“恩?”簡奪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深邃如海,他懶懶的掃了懷中的女人一眼,後者很快就噤了聲。
某芮被簡奪眼底不加掩飾的欲望嚇到,瞬間慫成一隻小貓,兩個小爪子扒著簡奪的衣襟,求饒一般:“你輕一點……”
上次雖然是藥物作用,但她的記憶還很清晰,包括那個可怖的……又粗又長的東西……她是真的很擔心自己會被捅穿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