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病?喬以莘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言黎居然會有心髒病,醫生在這邊不斷催促著病人家屬需要立刻到場。

這個時候喬以莘也不能再去想自己是不是正跟葉禦森在吵架,她連忙給葉禦森去了電話,把言黎的情況簡單說明了。

在言黎父母到達之前所有費用和手續都是喬以莘給辦得,不管言黎平日裏怎麼對待她,在她心裏對方始終都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讓她就這樣死了。

“我的女兒了怎麼了,你把她怎麼了?”喬以莘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言母剛到醫生不由分說就按著她的肩膀死勁地搖,全然不見什麼優雅。

言父雖沒有什麼過火的舉動,卻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喬以莘。

喬以莘任由言母發泄過後,嚐試去解釋,“我並知道……”

“你不知道!”言母撥高聲音打斷了喬以莘的聲音,“你知道不知道我女兒她是誰,你連她都敢惹,說你是在哪家公司上班的,看我不讓你丟了工作。”

“這樣說多不好。”言父插言說:“要是我女兒沒有事的話你就離開本市吧,要不然在本市任何公司你都找不到工作。當然前提是我女兒沒事。”

言父這話說得比言母的還要厲害,簡直就是要斷了喬以莘以後的活路。

“我說你怎麼對她這麼好,你不會是看她長著年輕漂亮就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吧。”言母朝言父抱怨了這麼一句,接著說:“其實也不怪你,看她長成這個樣子注定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小三的命。”

從見到言黎父母那刻起喬以莘就一起憋著火氣,因為是她把言黎氣到醫院裏的,所以她才會一忍再忍。

但是言母現在說得話太過份了,她忍無可忍。“你家女兒才是當小三的命,是她主動哭著喊著要給我老公當小三,正因為我不同意她才住進了醫院。”

喬以莘這句話說出口,頓時就像炸了蜂窩般,“你這個小賤人。”言母二話不說上去抬手就要打喬以莘耳光。

喬以莘怎麼可能老實呆著不動讓她打,但是言母好像知道她會動似得,在她動的時候言母由掌改成爪,直接撓向喬以莘的臉。

雖說自己不是出生在頂級家庭裏,但是喬以莘所認識的人當中還從沒有見過像言母這樣行為似潑母的人。在麵對言母進攻時她懵住了。

然而言母的手並沒有落下來,她的手腕被人給握住了。

“老公。”看到來人喬以莘趕緊走到葉禦森的身後。

“葉總您怎麼來了?”言母見到葉禦森之後立刻恢複了商界婦強人,完全沒有剛才潑婦的樣子。

“我妻子說您的女兒心髒病犯了需要家屬簽字,我過來看看她需要我幫什麼忙。”葉禦森語氣很客氣但是眼睛裏對言母剛才行為的不滿卻是清清楚楚得。

“您的妻子?”言黎父母異口同聲說道。

“她就是我的妻子--喬以莘。”葉禦森把喬以莘從背後領到身邊,向言黎父母做介紹。

“她就是您的妻子呀。”言父有些埋怨葉禦森將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讓他們在見到葉禦森妻子的時候居然沒有認識出來。

他們都以為這個穿著打扮平凡的女子隻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哪裏想到她居然會是葉禦森的妻子。

言母聽到葉禦森的話心裏則是跳了跳,心道:難道女兒看上的男人是葉禦森?在認為女兒眼光不錯的同時,又擔心著女兒做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