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姑娘葉氏最近這麼大的舉動,你居然不知道。”開車師傅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喬以莘。

“最近我一直都在沒在城區裏,而是在效外,所以對城區裏發生的事並不是很了解。”這話喬以莘沒有說謊,她這幾天去收集證據的地方大多數都是在效外,她就算是回到家了也忙於整理收集回來的證據,而沒有時間去看新聞。

“那我可要好好你跟學一學了。”開車的師傅就像找到了聽眾一般,將葉氏的從明天開始突然發起的攻擊說起。

其實開車的師傅他所知道的大多數都是來原於新聞播報,還有少部分是公司電台裏其他開車師傅說出來的話。

他用自己的理角和主觀視角來說葉氏和葉禦森,而喬以莘在聽的時候卻根據葉禦森的性格來判斷。

一個講得投入,一個聽得認真。不知不覺間他們就到了葉氏公司大門口。

“難怪你讓我講關於葉氏的事呢,原來你是到葉氏這兒辦事呀!”開車師傅恍然大悟地說道。

喬以莘笑了笑並沒有多作解釋,大步邁進葉氏集團大門。

當她進到葉氏大門裏,就像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裏麵的人不停在穿梭,匆忙之間就連熟人見麵也都沒有時間打招呼,在這種氣氛中喬以莘也不由自主得緊張起來,每向前走一步那就緊張感就越發的濃厚,最後變成了壓抑。

喬以莘以為離葉禦森辦公室越近,壓抑感會越強,卻沒有想到,頂層居然一個人也沒有,往日裏總能見到忙碌的秘書和助理,而現在卻空人一人。

葉禦森難道他也沒在辦公室裏?

喬以莘站在電梯門口有些躊躇不前,猶豫不決。

“喲,這是誰呀!”就在喬以莘下定決心準備去找葉禦森時,突然聽到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就見言黎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

言黎一臉嫌棄對著喬以莘很鄙視地說道,“這是從哪裏來的人呀,樓下得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人都放上來呢。”

喬以莘不相信言黎會認出不自己,那麼她這麼說肯定就是故意的嘍。她是不願意多事的人,但不代表事情找上門來,她就要忍氣吞聲,“喲,這不是金城公司的言總嗎?怎麼,你不再金城公司工作而改到我們葉氏來了。”喬以莘笑嘻嘻地說:“不知道禦森給你安排了什麼位置,莫不是就在這裏看電梯?那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你……”看著言黎被自己氣得說不出來話,喬以莘並不覺得很解氣,“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看電梯,等會兒我定叫我老公給你多漲點工資。”說完,她抬頭挺胸目不斜視往葉禦森辦公室走,在路過言黎的時候,用輕飄飄的聲音說:“你不用感謝我,我也隻是可憐你罷了。”

“哈哈……”似乎想起了什麼,言黎忽然大笑起來,用手指著喬以莘,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不會真得以為禦森在我麵前說你是他的妻子,你就真得是了吧。”